“毛毛。”姜庸忽然出声:“这件衣服你还留着?”
姜庸手里举着一件皱巴巴的水手服,那是他之前演短剧的时候留下的,因为他的码数格外的大,所以李导特意给他定做了一件,左右别人也穿不了,于是杀青完干脆就丢给他了。
他一点也不想面对这件衣服,但是扔了又担心被人看到,以为他是变态……
他揉成一团带回来后,以及都忘了自己塞在哪个储物箱里,上次搬家的时候都没翻出来,不知道姜庸是怎么找到的……
他立马上前,从姜庸手中一把夺过水手服,高声道:“我这不是忘了!扔扔扔!马上就扔了!”
他刚转身,忽然就被姜庸拦腰抱住,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像是在搔着痒,他不自在地挣扎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是,你不是叠衣服吗?”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毛毛。”姜庸声音低沉,像是拨动琴弦一般,震得他耳朵嗡嗡的,“我想看,可不可以再穿一次?”
毛思飞脸上的温度迅速升温,想也知道姜庸脑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不要脸!
他当即拒绝道:“不要!”
姜庸把头挨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不可以?”
“没有为什么。”毛思飞要挣出姜庸的怀抱,可又怕碰到姜庸的胳膊,畏手畏脚地又被姜庸搂了回去。
“这个不行的话,那换个要求可以吗?”
毛思飞拧着眉,心里知道姜庸肯定说不出什么正常要求,但还是忍不住问:“什么要求?”
姜庸深深地看着毛思飞,轻声说:“晚上可以干你吗?”
毛思飞:“……”
毛思飞憋红了脸,厉声骂道:“你怎么、你怎么什么词都能往外蹦?不是,这是能放在一起用的词吗?不是,这是能直接说的词吗?”
姜庸脸上带着一点茫然,神情显得有些无辜,他不明所以地问:“你之前不是说,不管我们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得说出来吗?”
毛思飞脸更红,还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憋屈感,他继续骂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就是故意的!”
搂着他的手滑到腰上,带着挑逗意味地揉了揉,毛思飞像是炸毛的猫一样扭过头,气恼地瞪着姜庸,姜庸却弯了弯唇,深邃的眉眼像是泛着粼粼波光的溪水,闪烁着动人的光泽,轻而易举地就将他蛊惑,将他的目光捉进眼底。
“是故意的。”姜庸低声问:“所以……可以吗?”
毛思飞涨红着脸,挣了挣,终于从姜庸的怀里挣了出来,他一落地,就立马跳到门边,义正言辞地说:“不行!我明天还得去剧组呢!你你你……你自己想办法!”
说完就跑了,跑的时候,余光一扫,看到姜庸还倚在床边,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眼里是昭然若揭的欲望,他脸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