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庸!”
毛思飞抗拒地抵着姜庸的胸膛,可他身体还软着,根本没什么力气。
没有用,昨晚没有用,现在也没有用。
他狼狈地被束缚在姜庸的怀里,惊恐地看着姜庸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挤药膏。
“姜庸……”毛思飞眼角泛红,仍然怀有一丝希冀,说道:“不要这样,我不想这样……”
可姜庸只是轻声说了句:“别乱动。”
他紧紧握着拳,指尖抠进肉里,还是没忍住低声道:“太……姜庸!”
“药得用全才能好。”姜庸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锁骨,说:“你们剧组今天早上已经去外景了,酒店里没有别的人,不用担心喊出来被人听到,不用憋着。”
“不……”毛思飞话没说完,忽然瞪大了眼,呜咽了一声,整个人趴在姜庸的肩上。
“假我帮你请好了,你今天要好好休息,药晚点还要再用一次,知道了吗?”
他喘着气,眼角沾着点泪痕,根本听不清姜庸在说什么,他有些空茫地看着前方,感觉心里有些空荡,那里原本应该有些什么,可现在渐渐消失了。
锁骨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姜庸吻着他。
“你在想什么?”
毛思飞也不知道,他只觉得很疲惫。
他想知道姜庸为什么要这么做?想知道他这样算什么?姜庸到底把他当做什么?
那么多的疑问层层叠叠像山似的将他压垮,他累得连呼吸都觉得沉重,一个字也不想说,一句话都不想问。
姜庸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是毛思飞,你要记住一点。”
记住什么?
“记住我是个疯子。”
“所以,如果你下次再跑走离开的话,我会带你去一间什么人都没有房子,将你彻底地关起来。”
“然后我会锁住你,昨晚我们做的事情我会做得更多、更过分,让你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毛思飞微微瑟缩着,姜庸的语气放得更轻,“所以,不要想跑,也不要想离开我。”
“记住了吗?”
和姜庸交谈后,毛思飞又开始发烧,断断续续烧了一个下午,烧得不高,但意识一直昏沉,时睡时醒,梦里也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