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荣康郡主这一脉唯一的孙儿,因此林家上下都重视的很。
只是自小养得过分娇贵,倒有些纨绔子弟的脾气,因此荣康郡主才想法子送他入了国子监去磨练一二。
去了得有两个月了,却不见送什么消息回来。
爱孙心切的荣康郡主日日都要关心,就怕漏掉任何一封家书。
王氏提到自己的儿子,那自然是喜上眉梢。
“婆母放心,广之那孩子是什么心性您还不清楚吗?性子活络,又惹人喜爱,据说国子监上上下下的对他的客气着呢。”
“我的意思是说,广之学的如何了?”
荣康郡主冷哼一声。
湛王府送进去的人,又是林相府捧在手心里的孙儿入学,难不成还会有人寻他不痛快?
这二儿媳当真是没什么脑子。
“广之学得快,只是玩心重些,假以时日一定能成就大事的。”
慈母多败儿,这话还真是没说错。
索性他现在年纪也不大,等及冠之后再给他寻差事做,性子磨一磨自然就会好。
想到这里,荣康郡主倒是也放松了些许。
和王氏就着盛京城里的热闹又说了去。
倒是东跨院里,董氏听到林行之要去从军的消息,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
“你疯了,浅浅如今入了宫,日后想见都是难事,我和你父亲身边就你们兄弟二人陪着了,你若离开,我们怎么办?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的,若是……你叫我和你父亲怎么活?”
大夫人董氏一边哭一边骂。
林行之跪在地上,任由其说,但面色之坚定,谁来说都没用。
大爷林光祖也满面愁容地看着儿子,几次三番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反而是一旁站在的小儿子林牧之走了出来,先是拉大夫人董氏坐下,而后将帕子递了过去。
低声的劝慰道。
“母亲,大哥不是那种意气冲动的人,他这样做定是有原因的,你且好好听听,再行决断如何?”
别看林牧之年纪小,但说话却十分能让人信服。
少年郎的稚气脸庞上多了许多镇定自若,林家这些孙辈里头,若论起长相来,他是最像林相的。
只是可惜,托生在了东跨院里,自小得祖父的重视少之又少。
如今都年约十三了,见过祖父的面屈指可数。
更别提什么栽培和教导了。
“孩子说的对,你且听听鹤松如何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