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接吻,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傅京礼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欲望被浅尝后的一丝餍足。他把许愿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不准她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傅京礼!你还在发疯!”许愿跌跌撞撞的推开傅京礼,这次男人没有再桎梏着她。可她即便是扶着墙也无法站稳,甩到男人脸上的一耳光毫无震慑力。“傅京礼,你这是在犯罪!”她踉跄着几近跌倒,却被人揽住腰。最终跌倒在盛景炎怀中,被他结结实实的环抱住。盛景炎的瞳眸幽暗深沉,死死的握住许愿的手臂。“阿愿,告诉我,你要约的人是他还是我。”盛景炎瞳眸漆黑,手臂扣住她的腰。即便是此刻,也只是虚环住她的腰,没有用力。他再度重复,声音沙哑的询问:“许愿,你要约的是他还是我?”“我约的是你,是盛景炎。”她约的人当然是盛景炎。盛景炎心里也猜得到许愿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听到她亲口回答,她等的是他。她的手握紧他的衣袖,眼尾似是有些发红。盛景炎望着她,内心不受控制的涌动着一股酸涩感。她如今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眼睛是红的,唇瓣是肿的,身上的睡裙早已经被浸湿,紧紧贴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他甚至能看到她此刻胸口处,被傅京礼手掌摁压留下的印记。她是属于他的……是他的。盛景炎眸光愈发晦涩,他的长指摩挲着她发肿的唇瓣,俯下身,双手捧住她苍白的脸颊,动作已经克制的放轻。声音沙哑的请求:“许愿,让我吻你。”这次,不再是想吻她,而是“让我吻你。”两人此刻距离得这样近了,肌肤紧贴着,他已经俯下身几乎与她平视,能明显看到男人眼底的猩红。这种时候,他仍然在征询她的意见。在他心里,他或许早已将她看作是自己的人,但是因为她的抵触排斥,他从未做出过真正越界的举动。哪怕是牵手,他都会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悦和不喜,然后自然而然的为她开脱。他已经……太温柔了。傅京礼这个伤害过她的前夫都可以,那为什么他不可以?凭什么他不可以?明明现在,他才是她的恋人。下一秒,许愿用行动代替回答了他的问题。她长指攥住盛景炎的衣领,将他拉得俯低身体,与她平视。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她就这样自然的吻上去,贴上他的唇瓣,轻缓的吻着。她的身体几乎在发抖,眼睛内的红意更加明显。盛景炎整个人在她贴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僵住了,心跳仿佛在那一刻已经停滞。他此刻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消音寂静无声。只有耳边传来属于许愿的喘息,嗅到属于她的甜香味道。可隐隐的,能够闻到她身上沾带了其他雄性的味道。他像是个圈地盘的雄兽一般,在反应过来后回吻着她,动作不算凶猛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几分占有欲。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志,想留下自己的味道。想让她完全的只属于自己。盛景炎这人在外风评并不好,多少人都说他虽然一直在藏拙,但是这些年也是真的浪子,在各大夜店游走。数不清的红颜知己陪在他身边,不清不楚的不知睡过多少女人。但盛景炎这些年,是真的干干净净。逢场作戏时,他的搂抱都是虚环着对方,亲吻更是不曾有的。哪怕是将人带进酒店,也只是在房间里看几个小时的文件。到点后就会给对方一张价格不菲的支票,让对方离开,给人造成一种他流连温柔乡的错觉。那些女人最:()被判无妻徒刑,傅总拿着孕检单哭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