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妗惜那个荷包的刺绣纹路参差不齐,绣了一个四不像。
而她这个,虽然纹路也是有些不齐,但远远瞧着还是那么一回事。
好歹是绣出了昙花的形态。
苏妗惜那个确实是丑丑的,不过,这种丑萌丑萌的,有点戳她。
本想开口问问能不能送自己,但想到又不能带出这个世界,文岁雪只好转了话锋。
“我好像是挺有天赋哈···”
“不过,你这个也挺好的···”
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苏妗惜才能听懂丑萌这个词,文岁雪只好按照自己的思路开口。
“就是不能说难看,甚至有种别样的好看,很有新意,你懂我意思吧?”
苏妗惜眼神一亮:“你也是这么想的?”
“当时我就觉得挺有纪念意义的,所以就干脆放进箱子里保存下来了。”
看她听懂,自己也是这么想,文岁雪点头如捣蒜。
“嗯嗯,真的!”
苏妗惜眉开眼笑,像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知音一般,她直接把荷包放到文岁雪手里。
“既然两个荷包都是第一次绣的,那不如我这个送给你了。”
“就是不知道,你喜欢吗?”
她有点小心翼翼地开口。
文岁雪不忍回绝,自己也是真的喜欢,索性就收下,直接系在腰间。
“我当然喜欢了,以后,我就天天戴着!”
苏妗惜看着她腰下的荷包,满眼都是开心。
把昙花荷包也系在自己腰间,苏妗惜嘴角的笑容是怎么也止不住。
“那我以后也天天戴着。”
文岁雪忽然一本正经地皱着眉头。
“好像也不能天天戴着,会脏会臭的,到时候还是要取下来洗洗晒干才行。”
闻言,再看到文岁雪一脸正经的小圆脸,苏妗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你不要一脸严肃的说这种话好不好!”
看她终于开怀地笑了,文岁雪也弯了弯嘴角。
“这本来就是很严肃的事情呀。”
“哪里严肃了!”
“哈哈,你真是的,不要再弄这个表情逗我笑了啦!”
“我肚子要痛死了···”
“哎呀,我哪有啊,你再仔细看看。”
郑黔刚走到宫殿门口附近,听见她们的笑声,他嘴角也不由跟着弯起。
侍女刚准备开口,郑黔抬手放在自己唇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侍女恭敬地行礼表示明白,一抬头,却只看到郑黔离去的背影。
她不由纳闷,明明来了,为什么不进去一起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