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人吩咐着,女子便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诶?!离欢,你去哪儿啊?!”
言离欢脚步微顿,转过来的视线冰冷寒凉。
“伶舞楼,他不来,你验尸?!”
闻言,鹤池抖了抖,忙摆手示意她快去。
言离欢转身继续她的路。
伶舞楼,过了夜晚的华丽喧闹后,清晨的这里寂静安宁。
“嗒嗒——!”
言离欢一步一步踏过木梯,熟门熟路的推开了最尽头的房间门扇。
屋内的花香浓郁到呛人,言离欢不适的皱了皱眉。
站在门口,瞧着床榻上纠缠在一处的两人,她眸色沉了沉,然后缓步走进。
顺手拿过桌上冷掉的茶,在掀开被子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倒在了两人身上。
惊叫与咒骂声一同响起,言离欢面无表情。
从床上跳下来的男子一双凤眸狭长,带着餍足的慵懒和微微的怒气。
这怒气在瞧见言离欢时,闪过抹心虚,可很快便化作了烦躁。
“言离欢,你有病?!”
言离欢闻言只是将地上乱七八糟的衣衫扔在他头上,沉声道:“总有一日,你会死在女人身上!”
“那也不会是你身上!”男子反言讥讽,快速将衣衫穿戴好。
“大清早的,你这是捉奸?”
闻言,言离欢吃茶的动作停了瞬,眼中翻涌着复杂,待抬起头时,又是一片平静。
“难为你,原来还记得我们是夫妻,林贺杨!”
言离欢此话一出,林贺杨的神色变了变。
轻咳了两声提醒道:“当初便说好了,你我成婚是权宜之计,期定三年。”
“继续说。”
言离欢扫了眼林贺杨,看不出什么想法。
“如今已是第四年,趁着今日都在,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