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农历十一月,天气冷了下来的时候,郁寒青才没有那么忙。这次回来,他没有提前给姚白竹打电话,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姚白竹上完夜校回来,见家里亮着灯,差点以为进了贼。看到是郁寒青的背影,才放下心,出声道,“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郁寒青正在藏着给她买的礼物,冷不丁听到她说话,拉着抽屉的右手一推,而往抽屉里放东西的左手还没拿出来,于是悲催的夹着手指头了。啊嘶一声,郁寒青痛苦的甩着左手。姚白竹忙走到跟前,拉起他的手,打开桌上的电灯,看到他食指的指腹上被夹了一个泡,渗着血,整齐圆润的指甲中间,也被挤了一个黄豆大小的淤血点。姚白竹轻轻吹着气,“都怪我突然出声,吓到你了,有没有伤到骨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被她一吹风,倒是没有刚才那一下疼了,只觉得手指头火辣辣的,“应该没伤到骨头,就是有点辣辣的。”姚白竹呼了两口,拉着他到卫生间冲了冲凉水,又在破皮的地方抹了点紫药水。“刚才做什么坏事呢?”“放给你的礼物,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上次把你的项链弄坏了,这次出差正好要到东南沿海那边,所以给你带了两套珍珠的首饰。”姚白竹拉开抽屉,打开一个四方的纸盒子,黑色绒布上,是一条粉白莹润的珍珠项链,项链中间,还有一对水滴形状的同色珍珠耳坠。耳坠旁边,是一条比项链上的珍珠稍小一些的珍珠手链。姚白竹顺势把手链戴上欣赏,“好漂亮。”,然后把胳膊递到郁寒青眼前,“怎么样?好看吗?”“好看,要不要把整套都戴上?”“过会再试,今天穿的高领毛衣,不太搭。对了,你不是说两套吗,另一套呢?”“你自己找。”他刚藏好了一套,这套正放着,姚白竹就回来了。“那你说个范围啊,不然房间这么大,我怎么找。”“就在这个房间里。”姚白竹先去找了梳妆台,然后床头柜,枕头下面,被子下面,又去找了衣柜的钱盒子里,甚至连衣柜后面的小保险箱都找了,都没有。“找不到,你别打哑谜了,快说。”“说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请求。”“什么请求?”“你先答应。”“你先说。”“戴给我看。”“就这?我答应。”郁寒青这才走到衣柜里,抽开姚白竹放内衣的那一层,从她的贴身衣服里,拿出了第二套首饰。见他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挑出来项链,姚白竹的脸涨得通红,他怎么能藏到那种地方,“呸,你,下流。”郁寒青哑声道,“这叫情趣。”郁寒青在哪儿弄得这种东西,还有,现在就有这种东西了吗?姚白竹抓起东西就要往郁寒青身上砸,“不要脸。”郁寒青连忙阻止,“在自家媳妇面前,要脸干什么。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人定做的,你穿上一定好看。”对此,郁寒青一点也不正人君子。要脸可吃不到好肉。“我不穿。”太羞人了。光想想就从额头红到脚后跟了。这人在这方面倒是聪明,能想起来后世的这些玩意。“你答应过我的,试一试嘛,肯定特别美,要是实在不:()穿书八零:那对假夫妻有点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