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小沙姐回忆,那是她记忆里她妈妈为数不多的下厨记录。
也难怪我在疯狂干饭时无意间瞟到了司马姐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
但我觉得吧,我跟司马姐又不熟。
看她跟我妈的关系,也就比朋友强了点,说不定我妈还欠她钱。
这里的笑,多半是做饭的成就感。
我当时是这么觉得的。
晚上,躺在新的床上,一时难以入眠。
我不会因为司马姐让我喊她韩姨就认为她是可以亲近的人。
那女人冷冰冰的,本就生人勿近的模样。
更别说她还想把我扔江里喂鱼。
如果司马姐不认识我妈妈,那我是不是已经被沉入江底?
她是不是经常随意抹杀掉她不顺眼的人?
她应该是个很没人性的人……
如此想着,我越发的感觉到手脚冰凉。
尽管帮我准备的这个房间里,被子很软很暖很厚实。但我仍然觉得冷得不行。
在这样恐怖的人家里生活,根本没有一点安全感。
一夜难以入眠,再睁眼已是清晨。
司马姐这套房子在市里比较偏远的富豪小区。
两层高,300多平,四室两卫,大小两个书房在楼上,两个衣帽间和一个杂物间。
一楼三分之一面积给了车库,其客厅,厨房,面积很足,显得空间宽敞。
有一间客房是给负责家政的老阿姨住的。听小沙姐说并不常驻屋子里,一般工作日才会住个一两天。
前两日,我过得战战兢兢的。
基本就是早上吃个早饭,一觉睡到中午,出来吃个午饭,再一觉睡到下午,吃个晚饭,躺床上一天结束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我就厌倦了。
我这个年龄本来就静不下来,呆不住。要不是身上有伤,我才不会如此嗜睡。
两天时间,身上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就剩下手臂上的轻微骨裂。让我不能使用左手。
躺在床上时间长了,浑身燥热,鸡巴有点硬了起来,憋的难受。
此时已到中午,我晾了一会儿微微勃起的鸡巴,收拾下衣服就下楼吃午饭了。
今天已经是礼拜二,白天家里会有两人看着我,午饭是他们为我准备的。一男一女。
他们极少跟我说话,不瞎打听我跟司马姐的关系。让我觉得很无聊。
吃完午饭,回到楼上。
饱暖思淫欲,我在楼梯上时鸡巴就完全硬了起来,从裤子里探了出来,这就要掀开裤子。
幸好根据我两天的观察,留下两人只是看门的,不会上到楼上来。
不然让人看到这样的丑态可太尴尬了。
我脑子一热,只觉得气血上涌。
司马姐跟小沙姐跟我一起住在楼上的,几人房间挨着。
我因为好奇,此时欲望高涨,满脑子都是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