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扫了那四人一眼,便知是青城派弟子。
贾人达面色阴沉,冷笑这向那张桌子走去:“有意思,真有意思!”
“客官,你误会了,出门在外,和气……啊!”
贾人达抬手一掌,推开上前来劝架的面食摊老板,他故意使了个坏心眼,将他往火炉方向推,撞翻那锅沸汤,溅到老板屁股上,烫出几个水泡,痛得他惨叫连连。
“多管闲事!这就是下场。”
他看向小尼姑还未穿好的僧鞋,咽了下口水:“好个野尼姑,长得真乖,你是那座庵子里逃出来的?怎么当街干起了这风流勾当?”
仪琳低声道:“你误会了,方才这位施主,是在给我治病。”
“治病?我也会啊,金针渡穴嘛……”
他身后那三名青城派弟子,闻言哈哈大笑。
张玉扫了他们一样,沉声道:“青城派也就惯会恃强凌弱,欺男霸女,还有没有别的本领?”
贾人达把目光转向他,冷笑一声:“有点眼力劲嘛,竟然认出你老子身份,那还敢找死?”
仪琳听说对方是青城派,在门中听师父师伯提起过,同为正道中人,她有心平息纷争,连忙道:“这位师兄,我是恒山派白云庵的弟子仪琳,家师定逸师太,曾多次提起过贵派余观主,道法高深,武功过人,威震巴蜀之地多年。”
贾人达听闻‘恒山派’的名头,心中微惊,那群尼姑可不是好惹的,换成往常,他也就此作罢了,不过才喝过几两闷酒,又放出了狠话,有些下不来台,何况这小尼姑着实诱人。
“恒山派弟子?”
他四下看了一圈,见没有恒山派尼姑在场,眼下也只能装糊涂了。
“好个野尼姑!冒充恒山弟子,玷污佛门圣地,老子更要替定逸师太好好教训你一番。”
仪琳连忙辩解道:“我没有。”
“哼,定逸师太,此时就在衡山城中,你如何单独与男子在一起,莫非这也是白云庵的佛门规矩?”“我…”
张玉笑道:“小师父,你不要跟他解释了,人和狗,如何能说得通道理呢。”
贾人达看向坐在桌前,背对着他的玄袍男子,笑嘻嘻道:“格老子的!我给你一次机会哈,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将这俏尼姑让给老子耍一下子,我就原谅你龟孙。”
张玉回头看了他一眼:“晚了。”
“什么晚了?”
“现在是我不肯原谅你了。”
“大言不惭!找死!”
贾人达‘当啷’一声抽出长剑,侧身而起,双臂展开,右手长剑正好刺向后心。
平沙落雁式!
“张施主小心啊!”
仪琳连忙出声提醒道。
“哼!”
张玉轻笑一声,屁股滑向末端,把整条长凳竖起,挡住刺来的剑锋,随即转过身坐定,板凳倒下时刚好压住长剑,他见贾人达脸上流出的惊骇之色,抬起右脚,向上踢出。
“砰!”
贾人达长剑脱手,身体朝后,倒着飞出三四丈远,屁股正好坐在那烧得正旺的火炉上,这可比被沸水烫伤更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