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听见鹿笙的惊呼,立即就睁开了眼,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接住。鹿笙柔软的身躯带着沐浴后的温热与馨香,猝不及防地撞入他怀中,两人皆是一愣。季宴的心跳猛地加速,他低头望着鹿笙,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情愫,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鹿笙的脸颊如火烧般滚烫,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掌心覆在了季宴的眼帘上,惊呼道:“啊!你不准看……”她的指尖微颤,传递着心底的慌乱与羞涩。季宴的视线被突如其来的温暖所阻隔,黑暗中,他的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鹿笙腰肢的纤细与柔软,以及胸口处那不经意间触碰到的温热。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心头猛地一颤,气血瞬间上涌,鼻尖一股温热悄然滑落。鹿笙见到季宴流鼻血,瞬间瞪大了眼睛,又急又气,声音里带着哭腔:“啊,你这个流氓,你居然流鼻血了!”她慌忙松开手,想要推开季宴,却发现自己还紧紧贴在他怀里,两人的姿势异常暧昧。季宴被鹿笙这一推,身体微微后仰,鼻血顺着鼻尖滑落,滴在他洁白的衬衫上,显得格外刺眼。他迅速抽过一旁的浴巾,一把将鹿笙全身包裹住,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苦笑:“笙笙,我真不是有意的,你这样毫无防备地撞过来,我要是能没反应,那才真不是男人了。”鹿笙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血,慌乱中她立刻抽过一条柔软的浴巾,轻轻踮起脚尖,小手颤抖着帮季宴捂住还在流血的鼻子。她的眼神里既有羞赧又有几分嗔怪,轻轻跺了跺脚,嗔道:“大坏蛋,你……你怎么能这样!”季宴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涟漪,他无奈地笑了笑,任凭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胡乱擦拭。鹿笙见季宴的鼻子终于不再流血,紧张的神情稍稍放松,她轻轻拿下了还捂在他鼻子上的毛巾,脸颊依旧绯红,“你……你快出去。”季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情感,他低低地唤了一声:“笙笙。”那声音里藏着无尽的温柔与渴望,像是即将爆发的潮水,蓄势待发。他猛地俯身,嘴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鹿笙的眼眸瞬间睁大,她感受到了季宴唇间的温度,那温热如同夏日午后的阳光,炽热而强烈,让她无处可逃。季宴双手轻轻一托,鹿笙娇小的身躯便稳稳地坐上了洗手台。他深情地吻着她,鹿笙的双手紧紧抓着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只要她一松手,里面便是毫无遮掩的自己,这份微妙的刺激让她的心跳更加急促,仿佛要跳出胸膛。季宴的气息凌乱,他轻轻将鹿笙扶稳在洗手台上,眼神里闪烁着不容忽视的炙热。他嗓音低沉而沙哑,“笙笙,这澡,你得让我先洗,不然,我今天要死在这了。”他在鹿笙的唇角亲了一口,将她缓缓放了下来,然后推着她走向门外,自己则迅速转身,一把拧开了浴室的冷水开关。冰冷的水柱瞬间倾泻而下,冲击在他滚烫的身躯上。鹿笙站在门外,耳边是季宴压抑的低哼和冷水冲击肌肤的哗哗声,她的手指轻轻扣着门边,眼神里满是担忧,“季叔叔,你还好吗?”季宴的声音透过门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事,笙笙,你在门口等着,不许进来。”鹿笙站在门口,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却还是听话地没有跨过那道门槛,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江老爷子坐在车后座,眉头紧锁,手中的手机,传来“嘟嘟”的忙音,显示鹿笙的电话无人接听。他叹了口气,随即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沉声道:“查一下鹿笙现在的位置,立刻报给我。”鹿笙站在门外,当季宴终于打开浴室的门,一身清爽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目光瞬间被他的身材吸引。他光着膀子,只在腰间随意围了一条浴巾,水珠沿着他结实的胸肌缓缓滑落,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宛如雕刻的艺术品。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既羞涩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叹。季宴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他缓缓走近,轻声笑道:“:()我成了军少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