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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方芸闻言露出吃惊的表情，这可是满月女王。

虽说魔女会内部是扁平化管理，基本上都是兄弟姐妹相称，但是敢称呼柳茗为姐的，也不过是包括苏晓樯在内那几个有称号的魔女而已。

路明非和柳淼淼认真的喊了一声：“柳茗姐！”

对方颔首回应：“好！坐下说！”

等众人都坐下，她接着说：“有些事情，会内人尽皆知，然规范起见，须由我告知新人。魔法，乃是女神之法则具现而成。女神沉睡多年，近年刚刚苏醒，是以魔女亦是近年来才现世，吾为女神大祭司。”

苏晓樯插话补充：“近年是指最近几十年，柳茗姐的时间观念和我们不太一样。”

柳茗没有反驳，淡定的继续说：“除吾等魔女之外，龙裔亦能修习法术，但往往专精一系，其他系修习、使用事倍功半。”她看向路明非：“上古龙裔，或有不同。”

路明非说：“我大概……专精两系……也许算三系……”

柳茗说：“此乃个人隐私，不必告知于吾。此外，还有龙裔之下位存在，自称‘混血种’，实力较弱，且一人仅可觉醒一种名为‘言灵’的规则型法术，也仅能修习与自身言灵同类的法术。”

方芸在一旁接话：“我这样的龙裔，一般能拥有多个言灵，但是一般不会有属性相克的言灵，比如觉醒了火系言灵，一般就不会有水系和冰系言灵，但不影响觉醒风系、土系言灵。而那些所谓混血种，只能觉醒一个言灵。”

她顿了一下，见柳茗没有开口，就继续介绍：“这些混血种的祖上造孽，所以血统不稳定，有失控的风险。具体怎么造孽的，你们自己去图书馆看吧，我就不赘述了。失控后的混血种被称为死侍，他们会逐渐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它们会蓄意攻击其他混血种，吞噬他们，提升自己的血统，也会按照野兽的本能去袭击普通人。我们魔女会有个下属机构叫做龙潭，就是专门管理国内的混血种的，我们会教他们学习法术，他们的任务就是去对付那些死侍。像你们这样刚刚加入魔女会的成员，一般也是去猎杀死侍来锻炼实战能力。”

柳茗等方芸说完，接着往下说：“吾等异人，受女神眷顾，觉醒后自然成长即可成为魔法少女，加以实战锻炼，即可单独对抗龙族五代种。成年时依然无法成为魔女者，纳入龙潭，率混血种作战。然，魔女亦有善恶。尤其境外之魔女，缺少管教、制衡，不乏作奸犯科、肆意妄为者，吾等之职责，便是缉拿此等辱没女神眷顾之人！”

苏晓樯解释道：“魔女这个级别，哪怕是没有经过系统学习，只是靠着天生觉醒的法术，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无法抗衡的存在，现代化武器对魔女效果有限，混血种面对魔女也不堪一击。所以，只有魔女才能对抗魔女。当然，我们主要管国内。”

柳茗瞪了她一眼：“境外作恶之魔女，亦不姑息。女神眷顾，不容辱没！”

方芸也接了一句：“龙裔也有那种作奸犯科的，把我们龙裔的名声都搞坏了，遇上这种龙裔也不必客气，直接拿下。”然后补充了一句：“为了避免外交纠纷，境外犯事的，我们一般会假扮成游客，然后悄悄解决目标。”

柳茗看了一眼方芸：“龙族之事，小芸来说。”

方芸点头称是，开始介绍：“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少纯血龙族存在的，只是大多数处于沉睡状态。我们的态度是，愿意遵纪守法活着的，我们一视同仁；还妄想和古时候一样压迫人类、予取予求的，强力镇压；已经沾了人命的，斩龙台走一遭。龙族除了已死的黑王尼德霍格之外，还有四大君主尚存于世，四大君主都是双子，分别执掌着权与力，互相吞噬才能成为完全体，同时拥有权与力，但这其实也是一个命运的陷阱——他们都无力同时掌控权与力，试图吞噬同类增强自己，只会让自己沦为力量的奴隶。四大君主中，大地与山之王兄妹已经苏醒了，他们感情很好，妹妹受到女神眷顾成为了魔女，会长亲自去说服她加入了魔女会。其他几个君主暂时不清楚什么情况。”

路明非若有所思：“听你说起大地与山之王这个名号，我总感觉很亲切，似乎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和一个不太聪明但很懂事的弟弟。”

方芸说：“那大概是来自于你的血脉中的记忆吧！四大君主有善有恶，按照我们的资料，海洋与水以及天空与风这两对，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吞掉自己的孪生兄弟，已经被业障蒙蔽双眼了，极为暴虐。青铜与火之王兄弟感情应该还不错，行事风格也比较有条理。西方有个名为‘秘党’的混血种组织，他们成立了一所大学名为卡塞尔，校长希尔伯特·让·昂热是个坚定的屠龙主义者，想要杀死所有的龙族。而我们只诛杀作恶的龙族，所以我们与秘党的关系比较混乱，有时会联手，有时又是对手。”

路明非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介绍完毕，柳茗说：“官方解释完毕，剩余部分晓樯会在之后告知你们。吾尚有要事，告辞。”

几人告别后，苏晓樯带着路明非和柳淼淼一起回了酒店：“打官腔真的累啊！我果然不适合这种事情，还是轻松随意一些更适合我。简单来说，我们魔女会认为自己才是最正统的女神信徒，坚定地恪守女神的旨意——守护人类。但是还有一些得到力量以后膨胀了的魔女不服管教，我们的任务就是让她们要么服从管教，要么去见女神。”

路明非一脸无语：“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那关于犯事的龙裔呢？”

苏晓樯说：“那是你们龙裔内部的事！哦，不对，你跟他们还不一样。我们华夏一直自称是龙的传人，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这边的龙裔才是正统啊！其他国家的龙裔，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犯了事的自然要被抓回来问罪，就这么简单。”

随后，她盯着路明非问道：“你真的对方芸没有想法？”

路明非很奇怪：“确实没有啊！论漂亮她比不上你们俩，论身材也比不上你们俩，我为什么要对她有想法？”

苏晓樯叹气：“唉！算了。”柳淼淼不解的问：“晓樯，怎么了？你从昨天开始好像就一直觉得明非会对那个方芸有想法。”

苏晓樯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学过预言系法术，昨天莫名其妙的就看到小路子和方芸做爱的幻象。方芸龙角、龙尾都显现出来了，被小路子抓着她的龙尾提起来，从后面插入。她的双腿还向后勾着小路子，想要插得更深一些……”

路明非无奈的说：“可是我现在真的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她现在对我来说就只是一个认识的人罢了，最多加上一个龙裔的身份。”

苏晓樯一拍手：“不想了！淼淼，一起上，今天先榨干他！”

一时间，套房内春色无边，昨天的一幕再次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