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颔首:“好。”
也就十来秒,孟轻摇就驾着车驶离了这里,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这场分别来得又快又着急,我回到家坐了好一会儿,内心还有些空落落的。
茶几上又新摆了今天孟轻摇画的画,跟上次一样,我拿了她画的,她拿了我画的。
她画的场景很熟悉,是好几次她来小区门口接我的画面,并且跟上次比赛的彩霞画面也呼应了,一个早一个晚,不过画功的区别比较大,这一次明显细腻了很多。
我把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唇角往上扬了扬。
而孟轻摇在第二天也没回来,她这次是遇到了生意上的大麻烦,因为她凌晨三点才跟我说晚安,说自己忙到现在,三点的我已经睡着了,等
50-60(第316页)
到了九点我睡醒,她已经在七点半就又给我发了早安过来。
她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我一边心疼一边也没办法,这是她倾注了很多心血的事业,我就只能说:
等你回来我就表白。
我想这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表白的时机吧?
可是我从小到大其实也没对谁表白过,哪怕是几年前谈的那个初恋,也都是对方先跟我说的,至于被表白又如何拒绝的经验我倒是很多。
为此我在跟江林雁和元则的群里讲话了。
我:
元则:
江江:
江江:
江江:
我直言。
元则:
江江:
江江:
元则:
我在手机这端皱了皱鼻子:
元则说,
我:
江江:
找她俩完全没用,我还不如靠我自己。
“小迟,走了。”方绮月走过来,“小蔡跟小李喊我们了。”
我收起手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好。”
义剪的时间依旧是下午,地点是附近的一个敬老院,我大学的时候参加了学校的社团,在社团里的时候差不多一个学期都会去两三次的敬老院,而这边的敬老院看起来要比我以前去的条件差一些。
院长很热情地挨个跟我们握手,感谢我们此次的义剪行为。
小蔡笑着摆手:“院长客气了,能够为爷爷奶奶们理发,我们也很开心的,这波是双向奔赴哈哈哈。”
“那请跟我来。”
我们跟在院长后面,方绮月看了我两眼:“第一次来?”
“不是。”我说,“六月份剪过一次。”
方绮月笑了笑:“我是第一次来,但我以前也小小地学过一些基础理发,应付这些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