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群安走过来把带的碘伏和创口贴扔给薛庭,蹲下身看了一眼李似然。
薛庭把碘伏和创可贴收了装在外套兜里,若无其事的穿好外套。
“够时髦的啊你。”沉群安看了一眼把衬衫扔在地上,只穿了一件外套的薛庭。
“闭嘴,滚蛋。”
沉群安看了一眼李似然脖子上被薛庭一掌打出来的红痕,“哟,你还真打她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打她。”
“得了吧,我他妈还不了解你?”
沉群安站起来看了一眼薛庭脖子上的手印,“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手劲这么大了?”
薛庭踹了他一脚,“有事没事,没事给我滚出去。”
两人正在拉扯,李似然突然就扶着脖子坐起来了。
沉群安被吓的后退两步,然后就看到李似然对着薛庭的脸就扇了两巴掌。
薛庭也没反抗,李似然就对他卯足了劲又踢又咬。
好大一个男人也没还手,就任由小女人把他按地上锤。
直到薛庭脸上被李似然抓出来三道血痕,沉群安实在怕李似然把他弄死了,好歹把人拉开了按在床上。
“有事能不能好好说!”沉群安费了好大劲才把李似然按住,喘着大气指着两人喊。
薛庭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脸上的伤,摸到一手的血。
沉群安一个没注意,李似然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沉群安痛的立马倒退三步。
“我去。。薛庭你女人是属狗的啊。”
“可以了,你不要再闹了。”薛庭脸上的伤开始往下流血,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小帆,找条绳子进来。”
陈林帆拎着一条绳子进来,李似然还没怎么反抗就被三个人按着捆在了床上。
“你们三个狗东西!”
“啊是是是,是狗东西。”陈林帆拉紧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薛庭一巴掌就打陈林帆手上,“你他妈拉这么紧干什么。”
陈林帆推了他肩膀一下,“嫌弃我你自己来绑啊!她把你弄死在这没人给你收尸!”
“喊什么喊,赶紧开船走。”
……
李似然是被捆着带回薛庭家的,一路上无论她怎么骂怎么反抗薛庭都不肯跟她有半句解释或者一丝心软。
他不喜欢她的倔性子,只要李似然有一点点做的不顺他的意,他就会用各种方式理由折磨的李似然不敢不听他的。
但是李似然是什么脾气,薛庭不可能靠折磨她就能解决事情。
养猫的人呢,如果遇到养不熟的猫,有些人会弃养,而有些人会选择接受,毕竟虽然养不熟,但起码能够一起共处。
薛庭不一样,他会驯服不听话的野猫,直到野猫肯跟他亲近为止。
对别人薛庭可能会绑起来打,打到对方血肉模糊为止,要么一刀切断对方的喉咙,看着对方鲜血一点点流尽,最后痛到无法呼吸的时候微弱的求饶。
但是对李似然,薛庭下不去手。别说打她,平时在床上掐用力一点他事后都心疼的不行。他喜欢看别人满身是血,但是如果李似然身上流血他就不喜欢。
他要的是李似然健健康康的在他身边一辈子,就算是偶尔性子倔了点,脾气大了点,他也无所谓。
除非是触及到原则问题,其他的薛庭都可以无条件的让着她。
比如现在,薛庭实在看不了她绑着的手腕脚腕被绳子磨的破皮,渗出来的血。
所以他给她解开了。
给她带手铐没用,她能在两秒之内解开。
但是绳子太粗了,绑在她细皮嫩肉的手脚上,她只要一挣扎就会破皮流血。
即使解开她以后她就对薛庭又抓又咬,还扬言要跟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