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伊怒发?冲冠,宛如领导临时督察,严肃地敲着他?的桌子。
“解释一下。”
凌曜无辜地摊开手:“人家看到的就是这些。”
“那…那后面…后面的呢?”
“哪面?”
宋卿伊噎了一下。
“…就是,互啃那一段。”
“互啃”两个字在她嘴里?转了一圈,含糊地出去了。
凌曜澄清:“哦那是他?们freestyle,这段我可?没指导过…”
“可?是,我们哪有?!”
宋卿伊气得pia一下打在凌曜的手臂上。
凌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手递得更近些。
仿佛知道自己下一句更加欠揍一样。
他?问:“是因?为没有?所以这么生气?”
“……我不是在生气!”
凌曜顺势把话接上:“只是有?点遗憾。”
“……”
得,他?们谁都别说话,她脑壳疼。
宋卿伊真是气坏了,趴桌上就没起来过。
见她蔫得不行,凌曜摸了摸鼻子,低声安慰道:
“他?们也没有?指名道姓,说不定也没看清,全都是编的呢?”
……
问题是,编都不敢这么编的剧本,他?们就这么演出来了啊!
宋卿伊呜呜地把自己关在手臂中间,不愿见人。
上课她规规矩矩上课,下课了她就把五感都抽离出来。
对于?别人的调笑,宋卿伊目不斜视;对于?别人的私语,宋卿伊充耳不闻;对于?别人的提问,宋卿伊装聋作哑。
一套假惺惺地“嗯?”“啊?”“什么?”下来,她累得半死,期间还要抽空超绝不经意?地教训凌曜,真是劳心劳力。
最后宿舍也不敢回,直接请假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