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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第5页）

如今正打着猎，有动物尖叫很正常。

但是我的心却止不住地突突跳。

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

我想到小狐狸，瞬间慌了，连忙纵马朝声音处去。

等我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

我只看到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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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洁白的狐毛变成鲜艳的血红。

它止不住地抖，口中时不时流出惨叫。

血是从它的心脏流出来的。

而程穆声背对着我，正在剥它的皮。

活剥狐皮。

血不停地喷溅在程穆声的脸上，在周围的树木草地上。

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流下来，心脏不停地在痛。

安安。

安安。

我射中了程穆声的心脏。

他倒地了，手中的动作却仍没有停下来。

在他快死的时候，狐皮被完整地剥下来了。

我缓慢走过去，拿起腰间的匕，再次插向他的心脏。

他不动了，他瞪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嘴角却勾起。

他在嘲笑我，连小狐狸也保护不了。

「程遂安，你就是个窝囊废！」

「爱一个狐狸精便爱得死去活来，你根本不能算大乾的皇帝！」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她也不会爱你的。」

他轻声在我耳边说：「我给她喂了情蛊，她这辈子，只爱我一人。」

情蛊，被下蛊之人不得爱上其他人，否则就会万虫蚀心，整个人生不如死。

世间无解。

小狐狸也停止了颤抖，凄惨死去。

我跪下想要抱它，却不知从哪里下手。

安安。

安安。

我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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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安安的尸体坐在地上大哭，不停地喊着它。

我余光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

是安虞。

她变成人形，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