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很特别的味道。”薄司珩垂着眸子,看向贺依依时,眼底有一抹异样的情绪。虽然那晚他毒发时思绪混乱。可这个独特的味道他绝对不会忘记。“香水?”贺依依愣了下,立即想到薄爷是闻到了她包里的那瓶香水味。那是她在地下交易市场买到的,香水成分很特别,甚至还加了名贵的麝香。她想着要和司先生见面,当然是要用点手段,让他着迷。“您说这个吗?我觉得很好闻,特意买的。”贺依依觉得自己用这个香水果然有效。不管他是司先生,还是薄爷,都会被自己吸引。那个卖家果然没有说错。只是……她是第一次用,为什么薄爷会闻出来?难道他是在其他地方闻到过?这个味道的药和香水,她只用过两次。一次是当初算计贺烟,一次就是今天,可薄爷竟然会认出来这个味道。难道是他在贺烟身上闻到过?“薄爷,香水这么东西,您怎么会关注?”“我曾经闻过,你以前也用过吗?”薄司珩想知道真相,所以也只能试探着提醒。贺依依想到什么,脸上立即浮现一抹娇羞。她没有给薄司珩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就跑了出去。事实上,她的心跳很快。好像发现了一件很了不得的大事。薄司珩蹙着眉,看到贺依依的表情眼底闪过纠结。他觉得某个想要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是为了亲口听到回答,他只能追出去。“贺小姐,等等。”贺依依这个时候心里很震惊的,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捋清楚一些事情。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到薄爷叫了自己,自己跑去了隐蔽处。“青爷说过,那个药的药性很强,只要中了招,就不可能自己熬过去,所以贺烟当晚一定有发生过什么。”贺依依捏着香水,脑子里快速的回想。当初贺家要去接贺烟的那晚,她提前找了‘青魁’组织的人。就是为了要毁掉贺烟的清白让她回不来贺家。“贺烟那里看到的玉佩,薄爷也认识。而薄爷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就是那晚我对贺烟用药的味道,这些都能对上,这么说……”贺依依终于从这团迷雾中走出来。她脸上闪过一丝激动,更是发自内心的狂喜。“贺烟中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那个男人就是薄爷!”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贺依依猜测贺烟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而薄爷也不知道那晚的女人就是贺烟,否则他刚才不会追问自己那些事。薄爷也好,司先也好,原本都是属于她的。贺烟只不过是替嫁!“你抢走的东西我都会抢回来!这次的救命之恩也一样!”贺依依眼底闪过一抹邪恶。只要她把这件事认下,薄爷就会把自己当成白月光。这不就是她赢贺烟最好的结局。有了这个打算,贺依依整个人都放松了。这时候,薄司珩也追了过来。他为了一个真相,已经主动太多,本想用其他方式解决。可是没看到贺依依的身影,他也只能放弃打算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声。他蓦地眼神凌厉,转身过就看到贺依依一脸惊慌。“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薄爷,您怎么会过来追我?”“贺小姐,有件事我想问问你。”薄司珩大步走过去。看着贺依依在自己面前娇小的像只受惊的兔子。他没有喜悦,反而有些隐隐的烦恼。“半个月前的晚上,你有没有去灵犀村附近?有没有遇上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是去视察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然后还意外救了一个人,后来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贺依依假装惊讶,但又立即收敛表情。她不敢说的太多是怕露馅。薄司珩终于得到了确定的答案,贺依依真的是那晚的女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情却很不好。他和贺烟结婚了,所以不会在任何情况下,对贺依依有什么过界的举动。“贺小姐医者仁心,会有好报的。”“薄爷您别这么说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您放心,我今天拿到了药,会尽快研制出来治好你的。”贺依依知道薄爷肯定知道了,她也不会明说。就是要留一点神秘感,对她才有好处。“多谢贺小姐,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薄司珩退后一步,就打算离开。他只会报答,其他不行。与此同时。贺烟那边没什么事,就过来找薄司珩。结果她找到二楼,却没看到人。“难道提前走了?”贺烟没找到人也没有诧异,因为她知道薄司珩有自己的事。只是当她从走廊出来时,竟然看到江律躲在一旁鬼鬼祟祟。,!“贺小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江律看到贺烟,神情一紧,下意识就想拦人。贺烟却敏锐的发现什么,直接一闪身就躲过江律看到后面的情况。就见薄司珩刚好和贺依依分开。“贺小姐,你别误会薄爷,他什么都没做。”“怎么,你是在帮他望风?”贺烟本来没怀疑,可江律的解释,反而像欲盖弥彰。她的表情太过淡定,反而让江律不安。这时候,薄司珩正好走回来,他看到贺烟,第一反应竟然是莫名心虚。“你怎么来了?”“嗯?你们俩一样的反应,是真怕我知道什么?”贺烟偏了偏头,笑容正常的很不正常。江律在旁边用手握拳抵着嘴,觉得现场气氛太诡异,这种疑似出轨捉奸的事情,他可不能嫌命长参与进去。于是,他很没有义气的急忙开溜了。薄司珩看到贺烟的反应,心里很在意。他不想骗她,却没办法说出口。“我……什么都没做。”贺烟看着薄司珩,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像堵了一团棉花。她是有点在意,想问他。既然他心里在意贺依依又不能坚定和她结婚,这又算什么?前婚约未婚妻?现在又私下见面,是想表达什么?贺烟蹙眉不想受到影响。她只是来报恩的。既然是这样,那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是为了公事?”“是。”“没有越轨?”“没有。”两人一问一答,都在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贺烟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她要的只是他的态度,在婚内不违背两人的约定就行。其他的,她不会管,也管不了。“你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贺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就离开。薄司珩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总觉得很不舒服。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却总觉得有什么错了。:()逼替嫁?京圈太子宠爆!全家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