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请了太医给他治病,修养了月余才堪堪能下床,好好地去参加个诗会,也能失足落水还撞到了头,别的倒也罢了,这次闹得命都快没了。
陈府最终是沉不住气,私底下送回了玉佩。
后来鹤华如法炮制,久了,也就没人再提这茬了。
再后来,就是进宫了。
沈槐安的的手指修长如玉,微微泛寒,不自禁地轻抚着她的脸庞,声音飘渺地问道:“那你怎么就偏偏瞧上我了?”
鹤华将他的手拉到眼前,沈槐安十指修剪得很干净,骨节分明,连指盖的月牙都是她心仪的弧度。
“不知道。”鹤华坦言道:“当时就觉得,你怪惹人可怜的,像只小流浪猫儿一样。”
顿了顿,她想着今日贵妃的话沈槐安不知听进去多少,她抵着沈槐安的额头轻声安抚道:“沈槐安你没必要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你于我是刚刚好。”
是初见乍欢,久处亦怦然,人间纵有百媚千红,唯独他是情之所钟。
沈槐安静静地凝视她,眉眼间似拢进了窗外温和的月光,柔情万千。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
“你心疼我呢。”他低喃一句。
“嗯?”鹤华注意力全在他指尖,没有听清他小声的嘀咕。
下一秒温热的触感落在她脸上,毫无章法地胡乱吻着。
鹤华让他亲吻的有些痒,她捏住沈槐安的下巴,调笑道:“还没学会怎么亲?”
话音未落,沈槐安勾着她脖颈的手臂用了点力气,目标明确地一口咬在她唇瓣
唇瓣厮磨,牙齿啃咬,沈槐安逐渐尝到了一点腥甜味儿。
他喘着气分开些,怔怔地望着鹤华唇瓣上被他无意间划出的小口子。
沈槐安心疼地皱紧了眉,勾着舌尖舔去,凑近了跟小猫舔水似的,一下一下地反复舔舐着,直到那条口子不再渗血,才退开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唔嗯!”
鹤华捏着他柔软的脸颊,用了点劲儿咬上去。
沈槐安薄唇微肿,下唇中间缓缓冒出一颗血珠。
“我是故意的。”
甜柿子
晨光熹微。
沈槐安听着耳畔平稳有力的心跳慢慢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抬头望着还在梦乡的鹤华。
他舔舔嘴唇,心头雀跃,试探着鹤华的反应,轻轻蹭了两下。他太喜欢这种被鹤华占有的感觉了,光是这么揽着他,就足够让他心满意足的忘了俗世种种,只有心脏“砰砰”地跳动,情不自禁的溢出欢喜。
周遭悄无声息,他不知独自在这种静谧温馨的沉溺了多久,扁了扁唇,有些不大情愿地小心挪开腰间搭着的手臂,掀了个缝隙从被子里溜出去。
蹲在床边趴着看了半晌,见鹤华没有醒来的迹象,俯身上前在她发尾亲了几口,轻手轻脚地穿着里衣走出房门。
鹤华睡着了脑子里也有根弦绷着似的,好不容易熟悉了他的动静,可有几次仍旧是被他洗漱穿衣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她虽没有说什么,沈槐安却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