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战争。
战争永远无法避免,这点毋庸置疑。
那就是减少战争带来的伤害?
又该如何减少?
战争这个命题,可以细化成百上千的小目标,每个小目标的方向也都不同。
“也不要死命去想,这种事,只在某次观花饮茶的时候,自己就出现了。”
江鏖忽然凑了过来,笑得贼兮兮,“你自来了江南就被关在家里,也该出去走走了。”
“那河中的红船,不止有卖艺不卖身的花娘,更有潇洒不羁的清倌人呢。”
清倌人当然没问题,但前缀是潇洒不羁就有大问题了。
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
江瑶镜瞪大眼看向姜照野。
姜照野肯定点头。
江瑶镜:……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鹤鸣书院的山长,天下才名颇盛的洗鹤姜氏,亲外祖父,这是在让自个儿外孙女去喝花酒?
“你这个小古板。”姜照野没好气白她一眼,“那条河上都是清的,男的女的都只是卖艺,和青楼楚馆不同。”
“你表姐表妹们都去看过了。”
“只要不坐自家标识的船,不去甲板招摇过市,谁知道里面是谁?”
“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前两年你表姐还暗戳戳地给那男花魁投银子呢,不止她,其他几家的女儿都干过这事,没人说罢了。”
“而且那男花魁我还去瞧过呢。”姜照野兴致高扬的分享,“男生女相,确实很美很妖娆。”
很美很妖娆的男花魁?
江瑶镜眨了眨眼,真的有些意动了。
见她神情有所放松,姜照野再接再厉,同仇敌忾的样子,“而且今日秦王的宴席,据我所知,稍微有点人脉的人家都去了,而且都把自家未嫁女带去了。”
“你不会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吧?”
江瑶镜当然知道。
就算他们知道了秦王是追着自己来江南的又如何?
又没有大婚。
就算正妃之位不能肖想,不还有侧妃吗?
因此,就算知道秦王此次来江南是来者不善,但权利动人心,万一自家女儿入了秦王的眼呢?不仅可以免了此次责难,说不定还能青云直上,愿意赌一把的人大有人在。
“你没出门不知道。”姜照野很是幸灾乐祸,“今天这江南城的金银铺成衣店,基本被人扫荡一空了。”
“今晚的秦王殿下啊,就是那天上的烛火,吸引无数的美人蛾前仆后继了。”
“他真的能坐怀不乱吗?”
江瑶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