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欺负人!
岑扶光的脸一下子扭曲了起来,神色十分难言,比生吞蝗虫还让人恶心,咬紧牙关,“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你为何什么都要同他比较呢?”
江瑶镜是真的无法理解所谓的男人胜负欲,在她看来,程星回已经是过去式,除了担心星月可能会被他连累,余下时候,从来不会想起这个人。
偏偏岑扶光好似如鲠在喉,甚至在房-事上也不停询问比较,就算不谈女儿家的羞赧,也不该一直问前夫的事吧?
还是岑扶光主动询问。
有什么可在意的?
他两实在没有比较性,把岑扶光和程星回作对比,这对岑扶光来说,只是一种羞辱,他为什么还无比在意呢?
岑扶光视*7。7。z。l线左移右晃,不肯对上-她的视线。
等了片刻依旧没有等到答案,江瑶镜收回视线,看着身上盖着的并蒂花开的锦被,“所以你是嫌弃我,嫌弃我并非完璧,才格外在意程星回?”
“你怎会这般想!”
岑扶光脱口而出,“我把你捧在掌心都来不及,怎会嫌弃你?”
“可除了这个,我想不到你如此在意他的缘由。”
江瑶镜脸色愈发苍白,就连唇色都浅淡了几分,泪水迅速盈满双眸,又顺着眼角滑落下坠,一滴一滴散落在织金软枕之上,开出了雨花。
说哭就哭简直惊呆了岑扶光。
他从未想过,会在新婚第二天妻子就无声流泪,还是以如此匪夷所思的理由,这和他以为的,成亲后感情迅速飞涨坠入爱河你侬我侬完全不一样。
缓了几息才终于回神,直接和衣扑在床上,小心翼翼不压着她,又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小珍珠,无比怜惜道:“你怎会如此想呢,我自己都不是什么干净人,我凭什么嫌弃你呢?”
“而且就算我守身如玉,我也依旧不会嫌弃你。”
“因为是我在强求你,我自然要全盘接受你前面的一切,如果我因为前面的孽缘嫌弃打压你,那我就是个纯粹的混账了。”
“我自认还是有几分良心的。”
“绝对不会有这种不堪想法,你真的误会了。”
江瑶镜好似被他的说辞给说动了,眼泪暂缓,但仍旧红着眼哽着嗓子问他,“所以为什么你要一直提他呢?”
岑扶光一声长叹,虽然他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也由不得她胡思乱想了。
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微红的眼睛,说得很是清楚,“我嫉妒他。”
江瑶镜直接瘪嘴,压根不信,直接挪开了视线。
“真的。”
岑扶光在床上挪阿挪,终于调整好了姿势,揽着她的肩把人抱进了怀中,“我嫉妒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和你成婚,而我,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还要过五关斩六将。”
依偎在他怀里,被熟悉的松木香包围的江瑶镜抿了抿唇,眼中故意的哀伤情绪早就消失,又覆上了挣扎。
总是这样。
是强势,幼稚,也是让人啼笑皆非。
但他所有总总行为都有一个底色,并且一直贯穿其中。
赤忱。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做出了什么行为,至少在对自己用心上,他一直都是这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