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那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本意乃是将孙云吓唬一番。
岂料这话入得孙云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
孙云刚灌了春宵露入肚,经这一挑拨,身子一颤,前头又颤颤巍巍半立起来。
楚云飞感到此人皮肤如火烧般热起来,半是惊讶半是戏谑。一时下腹也感到燥热,故意握住他胯间孽根,坏笑道,“贤弟好精神。”
孙云腿间那孽根本已半硬,被楚云飞一握,蓦地想起适才那一捏疼痛犹在,顿时又如霜打的茄子,软了。
楚,“……”
孙,“……”
楚云飞又揉了两记,手中那物也不见抬头,方知刚才那下捏狠了。孙云悲愤,涕泪横飞道,“楚云飞!老子要是废了就操你大爷!”
有本事你倒是操呀。
楚云飞见这孙家小公子嚣张,挑了根低垂树枝,将孙云往上一推,叫他趴在上头,道,“若是当真,愚兄当担全责。”
孙云骂道,“全责顶个屁……你做甚!”
楚云飞,“担责呀。”
孙云,“!”
孙云被他左摸一下,右揉一记,又发起热来。
却犹心系胯下小鸟莫要被捏死,期期艾艾。
不复有先前勾引楚云飞的媚态。
待要再骂几句解恨,便听楚云飞将食指覆于唇上,示意他噤声。
“贤弟,这是哪儿你看看。”
孙云四下一张,周遭皆为民居。并无灯火,想来屋主都睡了。
孙云不明白楚云飞又动甚么脑筋,不悦道,“不就是房子,如何?”
楚云飞故弄玄虚,轻声道,“适才我俩立在此间大声说话,恐怕将大半屋子里的人都吵醒啦。愚兄自恃耳力过人,屋内动静只怕逃不过我的耳朵。”
孙云一怔,仍在思索其话中意味,只觉股间挤入一根又热又硬的物事。
孙云那肉穴里尚且残留滑腻脂膏,那肉根毫不费力地滑入一个头。
孙云受惊,下一刻,那肉根便整根挤入,将孙云顶得大叫出声。
“嘘。”楚云飞示意他悄声。孙云这才晓得他的用意,气得龇牙咧嘴,“楚云飞我弄死你!”
楚云飞将肉棒抽出些许,又是一记深顶。孙云被压在树枝子上头,被顶得闷哼一声。
“左首,”楚云飞低声道,“有个脚步挪到窗口就没离开过。”一手在孙云腿内侧抚摸,复又抽顶,“后方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