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留青又喊:“师父!”
邱长生:“……”大家怎么搞的他像个催债的一样。
邱长生看了眼众人,轻咳一声:“小青道长,施观主,听我说,你们真不用赔,我刚才就是说说罢了。”
他是个生意人,虽然心疼摆件心疼钱,但也知道一个真有本事且尚还年轻的小道士未来发展前景有多大。
不过片刻间,邱长生已然做好衡量,干脆说:“这些摆件的钱我不要,就当是邱某认小青道长做个朋友,若是日后,邱某再遇上像今日一般的难事,还望小青道长能出手相助。”
这番话也算是给了方留青一个台阶下。
果不其然,方留青闻言,神色一愣,突然就感到罗勒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回过神,紧抿了下双唇,立刻抬起头,拍着胸脯保证说:“邱居士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我方留青也交您这个朋友,日后若是邱总遇到难事,叫我一定随叫随到!”
“好!”邱长生哈哈一笑。
施明恩与罗勒见此情形,也算是纷纷松了口气。
送走东岳观的两位道长,办公室里的一片狼藉战场还需要人来处理。
褚宁坐在轮椅上,目光时不时落在邱长生身上,他还等着跟邱总谈周边合作呢。
邱长生不知褚宁心里惦记的事,他正在联系公司保洁人员上楼来清理办公室,至于办公室里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也已经跟助理罗勒编好了一个勉强能说得过去的说法。
“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你跟我对新合同不满意,产生分歧,大吵一架,然后是我太生气,情绪一激动就把博古架撞到了。”
邱长生在保洁人员没上来之前,还在跟罗勒对台词,并摆出一脸沉郁之色。
当然,这份沉郁之色也不全是他装出来的,里面有一部分情绪,还是邱长生未能宣泄出的怒意。
至于怒火的对象,就比如有那个远在千里国外,却送他藏鬼珠串的家伙。
“褚小老板觉得怎么样?”邱长生沉淀了下心情,转头问。
褚宁点头:“挺像的。”
邱长生平日在公司威严就高,乍一沉下脸,就更能吓唬人了。
罗勒也顺势抓了抓头发,把衣领弄乱,做出跟老板争执拉扯过的状态,不过弄完后,他人却有点虚:“老板,这么说出去真的好吗?”
他一个小助理而已,怎么敢跟公司大老板顶撞吵架?好为难。
邱长生拍拍他的肩,安抚道:“我也是想到最近公司跟章氏的那个项目,心里总有点不安稳,正好趁这件事,我们假装为这项目吵一架,让那份合同再沉沉”
“章氏?”罗勒愣怔一下,反问说,“您不好看章氏的新项目吗?那个项目我记得,之前有被许多我们的竞争对手暗中争抢来着,不过章氏一直很想跟我们合作,态度一直很坚决。”
邱长生皱皱眉,沉声道:“他们就是对我们公司太热情了,好的项目这么有多人争抢,如果是你的话,会直接放弃企业竞价,直接找上我们公司来求合作吗?”
罗勒恍然:“好像是不会。”
邱长生说:“况且,我最近还听说了一件事。”
罗勒忙问:“您听说了什么?”
邱长生说:“章氏夫妻最近在打离婚官司,据说是章立辉出轨了他的秘书。”
罗勒:“啊?”
“我不相信一个婚内出轨的男人会是个让人放心的商业合作伙伴。”邱长生见罗勒一脸纳闷,一脸正色道。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褚宁,“褚小老板以为呢?”
褚宁意外被cue,不免点点头说:“嗯,婚内出轨确实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