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似有不舍,但仍旧还是将遗旨交给了王定远:“老太傅,你还是跟朕说说解决方案吧!”“皇上,此乃老朽之失误,未曾先向皇上禀报,引出了不必要的误会,皇上可命人去接管此事,再命七世子去协助他们,七世子打造武器也是为了大夏安宁,还请皇上三思。”王定远将遗旨收好,略显惶恐之色。“萧辰听旨,虽然有老太傅在为你求情,但你私自打造武器,的确犯下了大罪,朕不杀你,但难免你的活罪。”景帝看向了萧辰,脸色暗沉。“即日起,你在家中面壁思过,望京山内的人马和兵工厂朕自会派人接手,若再有三心二意,朕绝不轻饶。”萧辰早已料到这种结果,几步上前,拱手谢恩:“微臣谢过皇上不杀之恩,皇上万岁万万岁。”“罢了,朕若不是念在你父定南王的面子上,岂能轻易饶你,你回家去吧,你的世袭王位,暂时拿了,不再享受。”景帝为了挽回一点面子,也只得取消萧辰爵位,以示惩戒。“小民谢过皇上隆恩。”萧辰善于察言观色,立即改了自我称呼。“皇上,妙侍卫怎么处置?”朱忠的手下还将妙可儿擒住,但他并不敢自作主张。“让她关几天禁闭,之后送入后宫保护妃子等人,若再有此事发生,朕也会对她定斩不饶。”景帝并不想杀妙可儿,他其实早知道妙可儿身份。再者妙可儿还是侧妃的心腹,景帝唯恐伤了侧妃之心,故而便有意留下了她的性命。“萧辰,今日之事,你且记在心上,以后朝廷之事,你切勿参与,若有闲暇,多与王太傅多读圣贤之书。”景帝特意叮嘱萧辰,让他遵纪守法,不要再违法之事。“小民谢过皇上大恩。”萧辰叩谢景帝。“退朝……”景帝一甩袍袖,离坐而去。众大臣则是一脸懵逼,今日之事,就此了结了?皇宫,侧妃寝宫。景帝气呼呼从金銮殿而来,寝宫之人急忙下跪,跟景帝请安。“都退下吧,朕与侧妃有点事情商议,尔等莫要进来。”景帝看着众多下人,徒增许多厌恶之心。侧妃早听到外面皇上驾到的声音,收拾得利利索索地从里面迎了出来:“皇上辛苦了臣妾这就跟你斟茶。”景帝走进去,坐下后,仍然是一脸不悦。侧妃端来了茶,递给了景帝:“皇上,萧辰之罪可否坐实,你可否将其治罪,萧辰意图谋反,实在可恨?”“别提了,朕原本已有杀萧辰之意,谁知王定远去了金銮殿,朕最忌讳见到他,结果果然不出所料,萧辰被无罪释放。”景帝喝着茶,长长叹气一声。“这个王定远也管得太宽了,他难道不知道萧辰犯下的是滔天大罪?”侧妃气得银牙紧咬,凤目圆睁。“最令朕为难的还有,妙可儿竟然当场被人识出是女儿身份,让朕一时无语,她在朕身边做侍卫,朕竟然不知她性别,实在可笑。”景帝看着侧妃,无奈答道。“皇上,你,你莫非将妙可儿?”侧妃花容失色。“朕若这等手段也没有,岂能登基坐殿,朕只让妙可儿面壁思过,以后在后宫保护各位妃子便可,再者萧辰刚刚逃脱死罪,自然不敢对朕有其他过分的要求,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只是南疆之事,朕着实堪忧啊!”景帝记起南疆之危,不免也是忧心忡忡。“叔叔,这里已经没有了旁人,你出来吧!”侧妃对着屏风喊道。沈逸飞从屏风后面走出,跟景帝行礼,满脸疑惑:“皇上,罪臣刚刚听到萧辰无罪释放了,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朕原本有十分把握杀了萧辰,谁知王定远突然出现,彻底打乱了朕的计划。”景帝也觉得有些惭愧。“一个早已经不在位的老太傅而已,他如何能够左右皇上的决策?”沈逸飞苦笑问道。“先皇当初确实跟王定远留下了遗旨,特许王定远在困难时期能够自行招募人马,打造武器,以备及时之需。”“就是这道遗旨,让朕也是措手不及,王定远委托萧辰去办理这些事情,治罪也只能治王定远,与萧辰何干?”景帝内心抑郁至极,感觉这一次是被谁耍了。“还真是便宜萧辰了,不过以后萧辰断然不会如此嚣张了,皇上可以将望京山里的人马和武器制造厂全部收为朝廷所有。”沈逸飞想到此事只能如此,也不好再去追究。不过他仍然还是眉头紧皱:“皇上,程世荣的副将又去御书房找过你,被娘娘打发去了驿馆休息。”“南疆局势已定,朕也不希望再打仗了,你速速带了朕的圣旨去蛮国,跟蛮王交涉,朕愿意将送往南蛮。”景帝这一刻只想息事宁人,再者历朝历代,用公主和亲之事并非少见,若真能因此和平,也是一份功德。“罪臣即刻便启程而去,只是这副将?”沈逸飞提起了那名副将。“朕命他去山中掌管萧辰留下的人马,不让他闲着,他自然就不会生事了。”景帝冷笑答道。京城,萧府。萧辰平安归来,也是萧家一大喜事。老夫人庄玉特意宴请众人,庆祝萧辰化险为夷。萧辰其实并不安心,特意留下了王定远在府上,便是要跟王定远商议一些国事,毕竟南疆战火未熄。今日皇上在金銮殿只字未提南疆战况,未免让人生疑。众人都是一脸喜悦,萧辰单独将王定远请到了书房,虚心向他请教:“王老先生,今日皇上未提南疆之事,你会不会觉得有些蹊跷。”“皇上未必真昏庸,说不定早已经想好了退敌之策,皇上之所以不提,可能是担心在朝堂之上引起恐慌吧?”王定远也是随便猜测,也拿不出真凭实据。“在下以为,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皇上在金銮殿,目光一直闪烁不定,他可能掌握着大家都不知道的什么信息。”萧辰凭直觉,便想到绝无好事。:()无敌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