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郎嘀咕着。
若说正统世袭帝门子,此少年已经没有封国和诸侯爵位。
可说野生帝门吧,
这少年应该是正儿八经的有苏诸侯王室的后裔,是有大稷仙朝开国诸侯血脉,祖帝功臣的后人,倒也不算是什么帝门外人。
“不管怎样,在洛邑城内现了一位不在帝门籍册的新生帝门子,此事重大。若是处理不当,会危及帝门!
本将火回宫一趟,奏禀陛下处置!走~!”
杨四郎寻思片刻,站起身来。
管他是正统帝门子,还是野生帝门子,这是帝门内务。不用他去头疼,仙帝自然会降下圣旨进行裁决。
他这禁军中郎将,上报宫中便行。
杨四郎说完,带着他的细犬,和禁卫军众校尉门,化为几团火色身影。
“嗖嗖~!”
众校尉们心头带着对少年的些许羡慕,飞身离开小土院,消失而去,前往洛邑帝城的大稷仙帝宫殿。
小土院。
正屋。
桌上燃着玄鸟青铜古灯。
苏尘双手紧握着烧火棍,藏在床底下,竖起耳朵倾听屋外的动静,神色中充满了警惕。
刚刚神秘的黑袍女人走了之后,又来了一伙不知来路,灵气威压彪悍的夜行人。
他孤身一人明显不是对手,也不敢出去探个究竟。
一直等到这些动静,全消失不见。
苏尘这才大声嚷嚷起来,
“可是有偷东西的蟊贼?!
告诉你们,
小爷可不是好惹的!
在这条箍桶巷,小爷的同乡可是有好几百号人呢!
包管你们来多少人,都打的伱们满地找牙,明儿送你们去洛邑衙门见官!”
苏尘用烧火棍,大力敲打桌下的一只破玄铁盆,嚷了几声。
又等了小半响,听外面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这次,人肯定是都走了!
苏尘这才提着烧火棍,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朝一片黑漆漆的屋外四下张望。
院中雪地,脚步踩的凌乱,看样子刚才来了至少三五人。
“该死的蟊贼,怕是盯上我家金鳞了!”
苏尘咬牙切齿,急忙提着烧火棍,来到旁侧的柴房。
却见柴房门口的水缸中,一尾金鳞在水缸内甩动着尾巴,一两正茫然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