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莜莉,呜呜……”赵友胜一把搂住马莜莉,发出悲痛的哭喊声。
“别那么用力,我要喘不上气了,主人,出什么大事了吗?”被锁链固定的颈部被紧紧地搂住,又痛又气闷,恐怖的主人痛彻心扉的哭声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马莜莉大感不妙,慌乱地问道。
“呜呜……雅诗,雅诗,呜呜……呜呜……”
“雅诗?雅诗怎么了?”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马莜莉连声发问。
“我,呜呜……雅诗死在活祭上了,我不知道这次是最原始的活祭,是要杀掉祭品献祭的,父亲有意瞒着我,是我杀了雅诗,我不应该让她参加活祭的,呜呜……我错了,她那么不想离开我,我好后悔……”赵友胜松了松胳膊,但还是很紧地搂着马莜莉,哭泣着述说道。
听着赵友胜在耳边泣不成声的讲述,马莜莉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慢慢地伸出手臂,抱住像孩子一样痛哭的恶魔少年,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仿佛母亲一样充满怜惜地抚慰着他。
“我其实不想让她去,呜呜……但必须在父亲面前表现出冷酷无情的面目,呜呜……”
听到这儿,马莜莉这才知道并不是赵友胜想要像扔掉垃圾一样抛弃对他百依百顺、充满依赖的方雅诗,而是摄于父亲的淫威。
“艺鸥这么长时间毫无音讯,肯定是死了,雅诗也死了,呜呜……爱我的女人都已不在了,呜呜……”
赵友胜哭得愈发悲切,听得马莜莉一阵心痛,便不忍地叫道:“主人,不要那么说,请你冷静下来。”
“冷静?哼哼!我不要什么冷静,我只想要她们活过来,呜呜……”赵友胜抖动着双肩,鼻子不住抽搭着。
“逝去的就让她们逝去吧!主人,你还有我,我就在这里,在你怀里,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爱你,永远对你保持忠诚。”
听到马莜莉蕴含真感情的表白,赵友胜缓缓松开手臂,用力抓住她的肩头,审视地看着她仰起的脸颊,过了半晌才红着眼睛,呜咽地说道:“是啊!现在只剩下你了,呜呜……我绝不允许你步她们的后尘,呜呜……绝不……”
马莜莉觉得身体一软,胸口暖洋洋的,抑制不住地流下了喜悦的泪水,她紧紧地搂着赵友胜的脑袋,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也带着哭音说道:“主人,爱你的莜莉愿意为你去死,主人,我知道你伤心,哭吧!在莜莉怀里大声地哭出来吧!哭够了,心情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
“呜呜……呜呜……”
隔音的地下室里响起声嘶力竭的哭声,犹如野兽在嚎叫,马莜莉虽然被固定在地上的锁链束缚,不能自由行动,但还是费力地搂抱着赵友胜,就像抚慰在外受了欺负,扑到母亲怀里大哭的孩子一样,一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
在被他禁锢、做为性奴来使用的人妻的怀里,赵友胜找到了母爱的感觉,不由想起从未见过面的生母,于是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山泉般喷涌而出。
没有生过宝宝、还不是母亲的马莜莉挺着高耸的乳峰,任哭声渐止的恶魔少年吞入了她的乳头,像饥饿的婴儿似的用力吮吸个不停。
伟大的母性使她变成了温柔体贴的母亲,也使赵友胜在这一刻变回了无害的男孩。
跟踪赵友胜的男人斜着眼睛目送他进入别墅,随后拿出一路当做摄影器材使用的高像素拍照手机,按下快捷拨号键。
“是我,现在说话方便吗?”
“说吧!找到他的住所了吗?”
“是的,我一直跟着他,这小子住的房子真大,高档别墅。”
“闲话少说,现在把定位还有住所照片发过来!”
“没问题,不过,我的酬劳?”
“啰嗦!我会让你白干活吗?会像往常一样把钱汇过去的。”
“好的,我现在就发。”
孔庆田挂断电话,倚靠在公园的长椅上等待侦探的彩信。没过几秒钟,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提示接收到彩信。
直起身子,打开彩信,他看着图片上高大的欧式风格别墅,嘀咕道:“不愧是高档别墅,烧了吗?有些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