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胜喘着粗气问道,唐佳琳只是摇头,可是在恶魔少年捻动阴蒂的手指的引导和逼迫下,只好羞耻地答道:“啊啊……啊啊……是的,我,我又想被你,啊啊……狠狠地操……操了,啊啊……”
“那就开始吧!咔……咔……”赵友胜解开拘束唐佳琳手脚的皮带,将浑身赤裸、只在脖子上戴了一根红色狗项圈的人妻抱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挨操前先给我口交!”见她站着不动,赵友胜一扯手中狗项圈的锁链,不耐烦地催促道。
羞于启齿、只是点头作答的唐佳琳慢慢地跪下,膝行挪了几步,凑近散发着年轻牡兽味道的源头,半张的嘴巴不知是为了下定决心做屈辱的事情地深吸一口气,还是要把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吞进口腔里而张大到极限,形成一个圆圆的O形。
对于酷爱淫辱人妻的未成年人赵友胜来说,代表屈服的口交最能满足他变态的征服欲,瞧着唐佳琳徐徐张大的嘴巴和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他就像放入热水中的体温计,一下子就兴奋得爆表了。
“呼呼……呼呼……”唐佳琳用力地喘息着,战战兢兢的眼里忽地闪出坚定的光芒,仰起头,似乎无所畏惧地问道:“在这之前,你要先向雅诗道歉。”
“咦!你说什么?”赵友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无法相信地看向表情认真的唐佳琳。
“爱你的雅诗死了,被你们残忍地杀害了,哪怕是形式,不是出于真心,我也希望你向她道歉,安慰她的在天之灵。”唐佳琳不知哪来的勇气,勇敢地与赵友胜对视,用肃然的语气说道。
“哈!就凭你,一个被无数人操的母狗奴隶,竟敢让我道歉,哈哈……我长这么大就没道过歉,你疯了吗?发什么神经?”额头上青筋直跳,赵友胜怒火中烧地骂道。
“母狗奴隶怎么了?母狗奴隶也有友情的,雅诗她,如果不是我,活祭的人选可能不是她,可以说她是代替我死去的,她是爱你的,你怎么能狠得下心,让她一个人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被说着不同语言的外国人凌辱致死,她那时的心情肯定恐惧极了,呜呜……”怀着对方雅诗深深的同情和忏悔,唐佳琳不顾一切地哭诉道,越说越伤心,越说眼泪越止不住。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对不起总行了吧?”梨花带雨的人妻脸上坚定、执着,浮出凌然不可侵犯的圣洁光辉,心中对惨死的方雅诗不乏愧疚之情、只是出于少年人不成熟的心态竭力在掩饰的赵友胜怒气顿减,气势越来越弱,终于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口气,发出人生中的第一次道歉。
没想到这个桀骜的恶魔少年出人意料地道歉了,虽然只是一句无可奈何的对不起,但对于唐佳琳来说意义重大,至少说明他还没坏透,人性没有完全泯灭。
心潮不禁一阵波动,唐佳琳羞涩地移开视线,声音越来越小地说道:“不算诚心诚意,不过可以了,对不起,我逼迫你了,现在让我来服侍你吧!你可以狠狠地惩罚我的。”
充分勃起的肉棒已经失去了硬度,开始慢慢地变小、变软,没有活力地垂下来,赵友胜在唐佳琳强烈要求道歉的斥责以及对方雅诗的死怀有歉意的心理下,当然,主要是因为美艳人妻那圣洁令他不敢直视的脸颊,前一刻沸腾的兽欲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不知情的唐佳琳闭着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出火热的气息向肉棒徐徐凑近。
就在这时,赵友胜忽然后退了一步,气呼呼地嚷道:“不让你舔了,不想操你了,什么世道!下贱的母狗奴隶竟然命令起主人来了,老子没心情了。”
唐佳琳睁开眼睛,愕然地看到在她眼前甩动的萎蔫的肉棒,再抬头看向气得乱跳的赵友胜,不由一阵好笑,感到此时的恶魔少年才像个与他年龄相符的未成年人,便俏脸微红地说道:“对不起啊!刚才心情太糟糕了,不过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不要那么小心眼啊!我帮你恢复……恢复雄风好不好?”
“不,老子说不想操你就绝对不会操,我要回去。”赵友胜一边穿裤子,一边赌气地说道,然后单腿跪地,在唐佳琳唇上用力一吻,也不把舌头滑进半开半合的嘴巴里,只是用力地啜吸柔软的嘴唇,还不时用牙齿咬。
“不要……唔唔……好痛啊!啊啊……”
“哼哼……下次我会狠狠惩罚你的无礼的,让你知道主人的威严是不能受到侵犯的。”人妻的呼痛声排解了一些郁闷的心情,赵友胜吐出留下一排齿印的樱唇,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娇喘不停的唐佳琳,傲然冷笑地说道,然后一扯手中的狗项圈锁链,牵着自觉在地上爬行的人妻,向门口走去。
赵友胜没好气地摘下门禁听筒,放在耳边,只听里面传出一句中年男性低沉的声音,“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唯一的需要就是快开门,我要回去。”赵友胜不耐烦地说道,语气毫不客气。
“是母狗奴隶36号伺候得不好,令您不快了吗?”中年男性的声音为之一滞,似乎在压抑怒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问道。
“没有,哼哼……伺候得可好了,令我飘飘欲仙,一点也没有令我不快,不过,我认为还是稍稍给予点惩罚比较好,因为母狗奴隶36号是个自求受虐的贱货!既然有此要求,为什么不满足她呢?”瞧着用哀求的眼神望他的唐佳琳,赵友胜在脸上升起讥笑,阴阳怪气地对通话器那头的男人说道。
“请您直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中年男性的声音一沉,颇有些金属的铿锵感,令人听了禁不住慌乱。
“没什么。只是老子的鸡巴软了,还在这里待个屌毛。”赵友胜满不在乎地粗口连篇,因为回答令他厌烦的问题,开始动怒了。
“哼!”中年男性终于忍受不了赵友胜的猖狂,怒哼了一声,不再多言,按下了开启门扉的电钮。
“嘎吱……嘎吱……”
厚重的铁门慢慢地打开了,赵友胜扔下手中的狗项圈锁链,看也没看跪伏在他脚下的人妻一眼,大步流星地离去。
双手撑地的唐佳琳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逃走,而是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恶魔少年愤愤远去的瘦弱的背影。
“小……小胜。”复杂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唐佳琳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用亲昵的称呼唤道,直到这时,赵友胜才变成那个她初识时觉得又可怜又有些喜欢、令她情不自禁地泛起刺激的错乱母爱的少年,因为,她发现在他脸上留有一道未干的泪痕,无疑那是为方雅诗流的悔恨的泪水,这令她对称做堕落者不为过的恶魔少年终被善念救赎到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