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贵宾!一个工具而已,老头,给我把嘴巴关严一点,我有你的不雅视频,哪怕不让你消失,也有无数的手段炮制你。”高山嘟囔着,向右手边运送母狗奴隶的驾驶员和监督员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高哥好。”
“大哥,晚上好。”
高山推开门,顿时从里面传出一阵嘈杂的问好声,四个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打麻将,还有两个在玩扑克牌。
高山向跟随他多年的陈山点点头,随后把眼光移向旁边的一个面容冷峻、貌似性格刚毅的年轻人,问道:“你是?”
“您好,高哥,我叫车浩,是新来的监督员。”坐在陈山下家打麻将的车浩连忙站起来,报上姓名。
“车浩是吗?名字不错,马上就到配送36号母狗奴隶的时间了,你准备一下。”高山随便夸了他一句,吩咐道。
“是。”车浩大声应道。
“好好干,开始几次非常重要,一定要加倍注意,千万不能出岔子。”高山审视着他,嘱咐道。
“明白了,高哥,请您放心吧。”车浩用力地点点头,一副坚决完成任务的样子。
“我说车浩,我怎么看你面熟呢?我们以前见过吗?”心中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高山紧紧盯着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的年轻人的脸。
“应该没有见过,高哥,我的脸是大众脸,随处可见,别看我现在是引人注目的光头,其实才留这个头型不久,想削发明志,告别已经解散的组织,希望在这里有一个崭新的开始。”车浩摇摇头,面不改色地说道。
高山“哦”了一声,继续问道:“你原来混哪里的?”
车浩毫不停顿地说道:“我跟光头张,一个小组织,在机场附近过活。”
“光头张,我听说过,挺讲义气的一个人,就是太冲动,惹了不该惹的人,好了,过去的事不用想了,跟着我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相信了车浩的说辞的高山放下心头的疑虑,脸颊不再紧绷,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探出脖子,瞄了一圈桌子上的麻将牌,亲近地说道:“小浩,你的手太臭,抓的什么烂牌啊!”
“最近手头紧,想赢点宽裕宽裕,结果越想赢手气就越差,唉……”车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麻将就是这样,太执着了不行,得有平常心,怎么小浩?玩女人的钱不够了吗?哈哈……”高山放声大笑,打趣着他。
“是的,那是个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填的。”鞠启杰装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见高山对他放松了警惕,不由放下心来。
“喂!小浩。”
见高山又盯着他看,车浩暗叫不好,心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引起怀疑了?我不会说错话了吧……
“你是真不会玩麻将啊!陈山已经停牌了,明显是大满贯,你这放在边上的西风准备打出去吗?当心会输得很惨啊。”
高山话音刚落,陈山便不满地叫道:“好不容易有把满贯牌,高哥,全让你破坏了。”
“哈哈……”高山大笑着,离开了休息室。
他真的是说麻将牌吗?
还是察觉出异常故意引而不发……心里残留着一丝不安,对高山怀有深深忌惮的车浩推倒面前的麻将,开始做配送36号母狗奴隶的准备。
与此同时,S套房内的小治也完成了刺青,给做为母狗奴隶的唐佳琳雕上了携带终身的耻辱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