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有了黄埔无恨和薛谦之前的决裂,当薛谦挟持黄埔无恨后,赫尔墨斯对薛谦自然没了怀疑。
而后薛谦先是提出保证赫尔墨斯的安全,又提出了俩个不那么让赫尔墨斯满意的选择,停了一会后,这才突然提出交换人质,给赫尔墨斯造成一种薛谦临时想到这些的错觉。
这么一来,赫尔墨斯也就不会怀疑薛谦交换人质的初衷,从而在彼此交换人质的过程中,出手制住赫尔墨斯。
在薛谦的计划中,自然没有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突然出手帮忙的一幕,在他想来,即便在交换人质前,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那薛谦也会在交换人质的过程中对和赫尔墨斯下手。
毕竟,那是双方的距离无疑是最近的时候,到那时薛谦对赫尔墨斯下手,相比赫尔墨斯这种精于算计,但是对搏斗,也只能说是二把刀的人来说,薛谦有足够的自信制住对方。
黄埔无恨听闻薛谦的解释后,眼睛当即就亮了起来,在他看来,薛谦的计划虽然简单,但却有种丝丝入扣的感觉,加上薛谦那堪称无懈可击的表演,连他都被薛谦骗了过去。
如果不是现在听闻薛谦的这些解释后,饶是黄埔无恨,都差点认为薛谦是真的打算用他去和赫尔墨斯交换人质哪!
而薛谦见黄埔无恨表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后,心中的石头也终于有了着落。
事实上,恐怕也只有薛谦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一开始,薛谦压根就没有什么计划可言。
站出来挡在赫尔墨斯身前,也只是单纯的想要防止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受到伤害而已。
可面对黄埔无恨,薛谦却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他那时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至于后面发生的一切,薛谦也只是一步一步按着事情发展走下去的而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虽然在提出交换人质时,薛谦也有趁机出手的打算,但在此之前,他确实是刚刚想到可以交换人质,并不是早就计划好的。
那时的薛谦满脑子都是怎么救下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根本就没想到要计划什么,即便是最后与赫尔墨斯提议交换人质的时候,也是薛谦突发奇想,想要尽早确定孔秋月和李莹莹俩女的安全可以。
可以说,薛谦之前的那一番解释,完全就是忽悠黄埔无恨的,也难为了薛谦竟然还真把一切都原了回来。
可能连薛谦自己都没想到,经过他这一番解释后,竟然把一切都说通了,甚至还有些深谋远虑的味道在其中。
特别是薛谦看到黄埔无恨那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后,当即就知道自己成功了,虽然这解释在薛谦看来还有些牵强。
但薛谦却明智的把一切都规划到了自己算计好的事情上,这么一来,黄埔无恨就是在精明,恐怕也不能打开薛谦的脑子确认,薛谦当初是否真的想到了这么多算计。
毕竟对各人想法来说,这本就是个很玄妙的东西,薛谦可以在事后说自己算好了一切,黄埔无恨也没办法确认这是不是真的,就是他再怎么不相信薛谦,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没什么办法为难薛谦。
薛谦现在唯一庆幸的,也就是黄埔无恨无恙了,如果黄埔无恨真的被交换出去,那他恐怕就无法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下去了,甚至还有可能连累了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一块跟他离开这片土地、
可那时的薛谦,却没心思考虑这些,如果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被赫尔墨斯杀害的话,那考虑这些也未免有些太早了。
好在这件事及时解决了,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赫尔墨斯最后也被安全局的人抓走了,结局也算圆满,而薛谦这个事后诸葛,也充分体现了自己的忽悠特性,一番解释后,终于算是过了黄埔无恨这关。
黄埔无恨现在也不知道薛谦说的是真是假,但他苦于没办法确认真假,最终也只能选择暂时相信薛谦,毕竟这件事的结果还是很让他满意的,虽然薛谦期间做出来一些让他不能容忍的举动,但最后薛谦也帮他们抓到了赫尔墨斯,他也没理由为难薛谦。
黄埔无恨而后又询问了薛谦几个问题后,便带人离开了公司,而华云龙的尸体,也被后面赶到的警察抬走,让公司里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可之前发生的一切已经传播了出去,虽然人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华云龙携带定时炸弹来这的事,却搞得满城风雨,好在薛谦安全局的身份还算管用,这才暂时避过了一劫。
可当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召回所有员工,让公司再次恢复运行的时候,薛谦和孔秋月、刘莹莹三人,却已经在公司呆不下去了。
面对那些员工惊骇和诧异的目光,饶是薛谦这种脸皮奇厚无比的人,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带着俩女回到了住所,希望暂时避过那些人的目光,等事情安定一些,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薛谦三人很快就回到了住所,经过华云龙和赫尔墨斯的事情后,三人都显得很疲惫,刚回家,三人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连薛谦都不例外。
事实上,薛谦才是三人中醉累的那个,他先是跟华云龙谈判了半天,后面又有赫尔墨斯的出现,连安全局的黄埔无恨都出来了。
虽然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但这其中的凶险,却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毕竟,如果华云龙身上的定时炸弹是真的,那他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躲不过去,而后面薛谦身上更是连中俩弹,又被后面赶到的警察和医护人员处理过伤口,但薛谦也着实流了不少血。
就是再强壮的人,如果流血过多的话,也会要了他的小命,就更别说薛谦身上这种穿透性的伤了,虽然这点伤,还远远没有达到威胁生命的地步,但也让薛谦感觉很是疲惫,一房间,就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