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护着你的,走走,我教你怎么开水龙头。”一飞搂着如男的腰把她推进卫生间。
看在他帮她说话的份上,他趁机搂赔钱货腰的事就不计较了。
她给蛋黄洗了脚、刷了牙,去泡了两个热水袋,给如男送去一个,老房子保温不好,开空调效果不如热水袋好。
如男接过热水袋,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等她洗好上床,看到一飞坐在被窝里,笑盈盈地看着她。
“心情这么好,揩到油了?”她问一飞。
“没有,她想投怀送抱,被我严词拒绝,并狠狠批评教育了她。”
她点点他额头上的伤疤。
“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再和她勾三搭四,等我生完两个儿子就阉了你。”
“要生完两个儿子再阉啊?”
“是啊,我不要传宗接代吗?生完了你就没用了,阉了你,我就用蛋黄的狗鸡巴就好了。”
“那就来生吧。”他翻开被子,露出坚挺的鸡巴。他脖子上已经印了如男的口红印,却尤不自知。
招娣把门锁上,换上开裆裤,你背着老娘搞小动作,老娘就要骑在你头上绿你。
夫妻俩和蛋黄的性爱静悄悄的,生怕被如男听到什么动静,心理却刺激的很。
蛋黄的鸡巴快要离开她的屄时,一飞想要从她身下出来。
她死死地抱着他,让狗精液溅了他一脸,然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用狗精液给他洗了把脸。
做了些过分的事,她就原谅他了,在他还没发现脖子上的口红印前,她给他擦掉了。
体液是被排出身体的欲望,她是这么觉得的,口水是食欲、精液是性欲、尿是排泄欲。
她喝过好几次一飞的尿,太咸了,人吃盐多,尿是咸的发苦,和海水一般。蛋黄的尿是什么味道?毕竟它吃盐非常少。
最担心的事没发生,她还是可以和一飞、蛋黄交合在一起,接收他们的体液,这让她对如男的抵触心理就降低了些,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
她早上起来洗衣服,如男的衣服最难洗,都是好料,需要手洗。
如男的内衣非常性感,蕾丝的拎在手里非常轻,奶罩和丁字裤加在一起也没有她的一条内裤重,这丁字裤穿着不勒吗?
她把电脑浏览记录清一下,确定如男不会看到任何兽交有关的信息,至于一飞看的夫妻交友的就随便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而且确实不关她的事,她理直气壮。
早上九点半,要去饭店帮厨了,如男睡得才起床,她把一飞的钥匙给了如男,她才带着蛋黄出门。
有如男在家,她觉得把蛋黄带在身边,比放家里更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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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男来了后,她就要多买一个人的菜了。
一家四口在吃晚饭时,她和如男坐对面,一飞坐中间,蛋黄还是一如既往的蹲在她的左手边。
蛋黄和如男很不对付,如男怕它弄脏衣服,它怕她踹它,互有防备心理。
“你用手喂它,脏不脏?”如男问。
“它吃的东西都是我喂的,我每天都给它刷牙,怎么会脏?”她觉得如男大惊小怪的,蛋黄的口水吃起来都没有异味,不懂就乱喷。
“你怎么不装食盆里给它吃?”
“我一边吃一边喂它,就是和它分享食物。我让你在桌上吃,和让你端回房间吃一样吗?”
“它是狗啊。”
“狗也是我小家庭里的一员,你来之前,它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吃。”
“一飞,我有条内裤找不到了,是不是你拿了?”如男在她这里讨了没趣,转头问一飞。
“你又要搞事情,我拿你内裤干什么,我又不能穿。”
“谁知道你个变态会拿来干什么,除了你还有谁会拿,你让我搜身。”说着如男就要伸手去拽一飞的口袋。
“神经病,你看。。。。。。”一飞一掏如男拽的那个口袋,还真掏出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一飞把丁字裤扔给如男,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