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吻了额头他的内心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满足,反而更加干渴。
愈发滚烫和沉重的呼吸声几乎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祁峥的耳中却全是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他微微红了眼,低头入迷般捧着眼前酣睡少女的脸颊,像虔诚的信徒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选择玷污信仰的神明,他动情的吻上了心念许久的唇。
果然,很香,很软,很甜,比他幻想中的感觉还要美好。
祁峥情深难抑,越吻越沉醉,也越来越不仅仅满足于此。
但直到这一刻,他脑内依旧存有一部分理智。
他不想伤害她强迫她,尤其是在她第一次明确表示出要接纳他的时候他更加不能趁人之危。
欲速则不达。
在心里念了数十次这句话后,祁峥依依不舍的后退,一鼓作气放开她重新回归平躺的姿势。
可闭上眼,脑海里依旧全是刚才她那被吻到嫣红的唇。
他想应该是他刚才吻得太投入太用力红肿了,也不知道她睡醒后会不会发现,如果发现了,她又会不会生气?
祁峥设想了好几种可能,终于,因为过于疲惫他再次睡着了。
因为是午间小睡,阮棠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
但她醒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老感觉嘴巴有点不舒服。
谈不上疼,但就是感觉嘴唇存在感极强。
她下意识怀疑祁峥趁她睡着了偷亲,可她低头一看分明是她抱着他,祁峥还是跟刚睡着的时候一样睡得板板正正的。
所以她很快又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偷偷又摸了把祁峥的腹肌后迅速起床去了院子里。
这会儿祁越也睡了一觉出来了。
两人就谭思婷的事情讨论了几句,突然门口有人敲门。
“喂!屋里有人吗?这是不是阮棠同志住的地方?”
“三嫂,找你的欸!”
祁越劫后余生依旧活泼劲不减,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门口。
“同志,我找阮棠,她在家吗?”
“在在在,三嫂,你快出来,真是找你的。”
敲门的人的穿着一身绿的邮递员,他声音很大,隔壁张婶一家都好奇的跑了出来。
“哟,邮递员咋还来咱们村了?”
因为阮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她哥婶一家来闹得很大,张婶对阮棠家里的情况很了解,所以她这会儿特别好奇是谁会给阮棠寄信。
这年头能寄信件都不可能非亲非故,指定有关系,说不定是她城里的相好呢。
张春花都准备好等会去分享阮棠的八卦了,没想到邮递员一见到阮棠就恭喜道。
“同志,你就是阮棠吧,这是报社给你寄的邮件,你打开看看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啥?报社寄的?”
张婶一家都睁大了眼睛,全都跑过来好奇查看,“报社寄的啥东西还要签字?”
祁越也激动得不得了,急忙要阮棠把信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