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夫妻都不一定能维持五年时间。
她和江怀瑾竟也吵吵闹闹的走过来了。
心痛,舍不得。
这些好像都是她一个人的情感。
江怀瑾?
即使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似乎都是冷静的。
自己于他,不过是一味随时都可替换掉的调味料而已。
她越是留念,越是有个声音提醒她。
都是孽缘。
许真仰躺在床上,或许是瞪着天花板太久,眼角浸出了泪水。
何玉亲自送梨汤上来,告诉许真:“小李刚刚打了电话来,说沈家那边约我们这周六见面,我本来打算带你去定制一条裙子的,现在是来不及了,你抽个时间,我们去店里买。”
许真低头喝汤,低落地拒绝:“我要准备期末考,没时间。”
何玉向来都不强迫女儿做什么,许真这样说,她只理解为是在抗拒相亲,所以只是嗔怪了一句。
就自作主张道:“算了,我让你哥哥去跟店里说一声,让他们加班给你赶制一条裙子出来。”
许真差点一口梨汤喷出来,“买条裙子而已,你找他干什么?穿什么就那么重要吗?人家要是看不上我,就算你给我塑个金身也照样看不上。”
她都这样说了,何玉仍然找了江怀瑾,周六一早店员就将旗袍送上门了。
改良的中式旗袍穿在许真身上,能很好的中和她妖艳的长相,多了几分端庄的大家闺秀感。
“不愧是你哥哥推荐的,真不错,瞧这尺寸拿捏的,刚刚好。”
何玉满意地点头。
许真却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并没有去店里量体,工作人员上门就是预备有不合适当场改的,结果最挑身形的旗袍做出来偏偏这么合身。
“真真,你什么时候跟你哥哥去的店里?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应该也去做一身的。”
何玉的话让许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
许真想说何玉出去打牌的那天,可时间太近,一紧张拿不准到底是哪天。
这时,就听店员开了口:“江董和许小姐都没去店里,衣服是按照许小姐前年做礼服的尺码做的,许小姐身材保持得好,两年了还这么合身。”
每年都有做礼服,何玉哪记得具体是哪家店。
不愧是江怀瑾,做事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