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堆起一副假笑,祁照云看着眼前被祁光祝亲手递过来的免死金牌,虽然被他刺到了,但眸中还是洋溢起了点点的兴奋之色。
心下正开心,这点口舌之争,也就没有与他再继续下去,就暂且让他占占口头便宜好了。
单手接过了那免死金牌,祁照云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太子皇兄说的是,臣弟受教了,不过今日还是要感谢一下皇兄的大方。至于地上躺着的这个小奴才,皇兄就请自便吧。
嘶——虽然脸差不多毁了一点,但洗洗干净,说不定还能用呢?”
祁照云意有所指:“皇兄就先歇歇吧,臣弟就不来打扰了,告辞。”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祁光祝嘴角的笑容彻底垮了下来,用力地甩了下袖子,厌恶地瞥了眼趟在地上血红一片的阿松。
刚刚走出太子的殿门外,祁照云便一把收起折扇。
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这狗奴才究竟给太子喝了什么迷魂汤啊,一块免死金牌,换这么一个奴才啊,说出去真是贻笑大方!不过,这可不太像他一贯的作风啊……”
还不等他细细思索这件事。
面前一个太监着急慌乱的朝着他的方向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三皇子殿下!”
祁照云皱了皱眉:“何事如此慌张?”
“玉月楼!是玉月楼!有人擅闯玉月楼!”
一次
暗夜朦胧,躺在床上的少女腹部的鲜血已经被止住,巨大的刀口,在被子的遮掩下,仿佛没有存在的痕迹。
天色已经越来越将近于黎明,身侧,一旁的少年双目猩红,死死的守在她的榻前。
不知何时,少女脸上的表情逐渐一点点变得痛苦。
坐在芈岁旁边的祁厌一直盯着她的动静,这么一点细微的变化,立马尽收他的眼底。
一宿没睡的少年,神情立马紧绷起来,他小心的凑近芈岁的耳边,声音轻又暗暗带着藏不住的紧张。
“岁岁?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是伤口在疼了吗?
岁岁?”
一连呼唤了好几遍,床上的少女都没有丝毫的声音,可祁厌也不敢再大声了,就在他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少女紧皱着的眉,缓缓松平。
整个人仿佛进入了更沉的梦乡。
其实事实也就是如此,芈岁方才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在与系统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