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让你控制我,让你们用听话水折磨侮辱远远!远远所受的痛苦,我定要你们加倍偿还!&rdo;
简云飞脸上青筋暴起,脑海里全是舒远被当做狗不断虐打的画面,他双眼猩红,拳脚用力招呼到宋景曜的身上。
宋景曜挣扎不休,同时大喊救命,可他的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他的一丝声音。
&ldo;你……给我……等着……&rdo;宋景曜悲愤不已,眼角泪水滑落,他被打得剧痛难耐,整个人鼻青脸肿,嘴角吐血,渐渐昏迷过去。
简云飞力气耗尽,疲惫地倒在床上,他盯着自己打破皮的手,眼里满是厌恶。
还不够,就这点伤害,算得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全身酸痛,双手还抖得厉害,脑海里又响起宋景曜对自己洗脑的恶心声音。
可恶,迷幻药还在起效,若非自己将宋景曜绑住,让他没有机会下药,自己说不定会被他打倒。
这个时候出去,自己根本不是宋鸿毅的对手,而且宋家的别墅门口还有那么多保镖。
可自己的手机被宋景曜摔碎扔掉了,此时也无法联系上父亲!
看来,只能拼死一搏了!
简云飞摇了摇头,竭力保持清醒。他搜出宋景曜的手机,试了好几次果然解不开密码,看来联系父亲无望,还是先找到远远,确保远远的安全!
简云飞一刻也等不了,待全身的酸痛稍微缓和,便立刻离开宋景曜的房间朝地下室而去。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宋鸿毅两口子和下人们早已歇下,别墅内一片漆黑,格外安静。
简云飞从小就被训练身手,他身手矫健,摸着黑小心翼翼地下楼,一路无阻地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被锁了,但钥匙就挂在门口。
简云飞心下一紧,总担心有诈,但一想到远远就在里面,他再也按捺不住。
大不了就破罐子破摔,他绝不能再看着远远受折磨!
小心翼翼地将铁门打开,简云飞还没有看见舒远,就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紧紧揪住了心。
简云飞立刻冲进地下室,当他看见被锁链拴住,蜷缩在地,满身是血的舒远时,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ldo;远远!&rdo;简云飞毫不犹豫地上前,将伤痕累累的舒远抱进怀里。
虚弱的舒远吓得睁开双眼,他抱住头,满脸慌张地哀求:&ldo;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rdo;
老公对远远真好
&ldo;远远,我不会打你的,我是简云飞啊!&rdo;简云飞眉头紧锁,抱紧满身都是鞭痕的舒远,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