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跟着一起参拜,山呼万岁。
“哈哈哈——”拓跋宗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宫殿之中。
…
深夜,渝州西城门。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顺利通过城门守兵的盘查,疾速出了城。
出城后,马车疾奔到无人之地,车夫抬手将脸上伪装撕掉,露出了周锦的面孔。
车厢内钻出两颗小脑袋,正是拓跋宗身边深受宠爱的两个侍神金童。
两人神色激动的问道:“大人,我们终于可以回大夏了吗?”
周锦慈爱的摸了摸他们的额头,“是的,你们两个忍辱负重,为了大夏辛苦了。我这就带你们回家!”
“太好了!呜呜呜”两个少年紧紧抱在一起,泪泪如雨下。
数日后,北燕太子拓跋宗回到都城,宣布皇上拓跋雄在路上伤重不治,已然驾崩了,他以太子之位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
半年后,大夏元侯府。
谢元洲身着宽松的淡紫色长袍,在慕洲园里穿梭往复,悠闲的裁剪着院内花木的枝叶。
杨平用仅剩的右臂,细心的帮他扫起裁掉的枝叶。
元洲的病已经痊愈三个月,可是丰城之战后,秦昭明似乎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生怕心上人再出一丝丝意外,把人留在皇宫自己身边,仿佛他时刻照看着才能放心。
直到不久前,在谢元洲强烈抗议下,秦昭明才勉强同意,让他回元侯府住。
回府之后,元洲一切的生活都回到了原轨,心情也愈加明朗起来。
“小叔叔——”一阵欢快的呼声自园子门口传来。
谢元洲从花木丛中探出头来,但见谢向文,陶修、谢振宏,索隆、谢依依,一群人呼啦啦全来了这里。
元洲唇边绽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大哥,你们来了?”
不久前,谢向文刚被皇上晋升为翰林大学士,身上学究气质愈发浓郁,他微捋着短须道:“元洲的气色越发的好了。”
未等元洲搭话,陶修丹凤眼挑起,“夫君,你弟弟可是我亲手医治调理的呦,你放心,我肯定让他至少再活二十年!”
元洲笑着将众人迎入房内,大家欢坐一堂,一边喝着茶点,一边愉快的聊着天。
谢向文语气带着欣慰之色,“皇上勤政爱民,大夏经过半年修整,终于缓过元气,一切都步入正轨。”
陶修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道:“不过北燕就惨喽!拓跋雄死了后,新帝拓跋宗荒淫无道,残暴弑杀,北燕朝廷被他弄的乌烟瘴气,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