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他带到了离这里不是很远的“他”的家。
保姆出去买菜了,目前家里没有任何人,静悄悄的,温甜一进来就直奔洗漱间,司文看着他因为着急差点摔的样子。
后悔带他进家门了。
不过—
司文忽然觉得原本因为腿部产生的伤心在小男孩出现的时候,就消失了。
温甜洗完后,只顾手干净,身上还是脏乎乎的。
司文看着他:“你可以回家了。”
“不行。”温甜说,“我考试没有及格,不能回家。”
温甜说完怕司文赶他走,不知道从哪里搞出一个扫帚开始噗呲噗呲地扫地。
明显在家里娇惯的孩子,扫地软绵绵的。
装模作样,还时不时看他一眼。
被看到了,立马表现得更“努力”。
他是第一次见到能够用掩耳盗铃来形容的。
温甜自己觉得他天衣无缝,扫空气对于他简直没有任何的困难。
“少爷。”外头传来保姆的声音,冰冷极了。
碰—
几个肉松面包落在桌面上,保姆放下就没有说第二句话,像是要糊弄司文一样。
毕竟他的腿废了,对于一个继承者来说。
健康的身子尤其重要。
温甜看着保姆嚣张的样子,眼睛瞪大了。
看了看沉默的司文。
不敢说话。
等到只剩下他们时,司文开口:“还住吗?”
“我们家的保姆半夜可是会抓小孩的。”
“哦。”温甜一边说,小手却开始摸上桌面上的肉松面包。
司文不理解温甜的脑回路。
心底疑惑,但面如平常。
“我跟你说,今天是我生日。”温甜抓住面包说。
“所以呢?”
“这个可以当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