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安的眼睫微颤了下,“又发烧了。”
“多少度?”
“375c,来的时候量的。”
“吃药了吗?”
“吃了。”
“感觉好点了吗?”
“好点了。”
“难受吗?”
“不太难受。”
“”
偌大的会议室里面只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种淡淡的人机感。
江听肆顿了一下,“不太难受是什么意思?”
谢祁安几乎脱口而出,“就是不太难受的意思。”
说完后他微微一愣,感觉自己真是烧糊涂了。
“那就是难受了。”江听肆打量了谢祁安一眼,笑了一声,“发着烧还生病去开会,谢总工作这么拼命吗?”
“这跟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工作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的”江听肆手滑进口袋,气质有些懒散,“问了不就有关系了吗?”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不知道两者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话语,谢祁安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现在工作时间已经结束了。”谢祁安收回在桌子上的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再见了,江总。”
蔷薇花只盛开了一瞬,转身便离开了。
“等一下。”江听肆叫住他,“你真的要回公司?”
谢祁安脚步停住。
他确实没打算回公司。
要不是想到下午还有个会,他上午测出来自己发烧就回家了。
江听肆望着对方的背影,把沉默当成了谢祁安的默认。
他上前两步,拉住对方的手,被冰了一下。
这么凉?
跟摸冰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