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旭儿,感觉你心不在焉的,有心事?”
母子二人吃过晚饭。
玉娘收拾桌子,张旭坐在太师椅上发呆。从他进门,玉娘就感觉出他的不对劲,却忍到这时才问出来。
张旭猛然醒过神来,忙应到“没事……没事……”
打死他也不敢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娘。
玉娘皱了皱眉,拉住他的手,“肯定有事,有什么心事和娘说说。”
张旭心内一暖,伸手将玉娘抱在了怀里,将头脸窝在她颈间,娘身上幽幽的香气,令他心安不少。
玉娘想起昨晚答应他的事,以为他心里在想这件事所以心不在焉。
她脸立时便红透了,“等……等一下……桌子还没收完呢……”
张旭抓着娘的肩膀,轻轻将她推开,看着她俏脸羞红,低眉顺目的样子,突然想起娘昨晚的承诺,知道娘会错了意。
想到这里,午间退下去的欲火,瞬间腾的燃烧了起来。
“娘……”
玉娘羞得不行,“等一下…我去打点水……给……给你擦洗下。”
张旭看着玉娘红着脸收了碗筷,莲步轻移出了房门,他晃了晃头深吸了一口气,将头中纷乱的思绪暂时抛开,等着只属于他和娘的欢娱时光。
不一会儿玉娘端着木盆走了进来,袖子挽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她脸颊上仍飞着一抹红霞,眼中波光闪动,在烛光下,美的不可方物。
张旭仰着头,看着手端木盆站在自己身前的娘,眼中闪着疑惑。
玉娘低头看着他,心中羞极,却发现这坏蛋一脸疑惑的样子,脸色不禁由羞转恼,明明是他要求自己做那件羞死人的事。
“你到底弄不弄?”玉娘没好气的问道。
“弄……弄啊”
“在哪弄,在这里?”
“这……在这怎么了?”
“不要,去卧房。”
玉娘一贯温婉清淡,几乎没有生气的时候,此时羞极成恼,跺着小脚瞪眼看着他,反让张旭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玉娘被他气的够呛,无奈手上端着盆,只得伸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
张旭收敛笑容,忙起身接过娘手里的木盆,向自己房间走去,转身时,眼角忽扫到了案上爹的灵位,心里明了娘的顾虑,他心中也升起一丝歉疚,但马上又被他抛到脑后。
玉娘跟在张旭身后,慢慢踱着步子,她很害羞,很紧张,还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与那次桃林中完全不同,那次是情之所至,兴之所至,完全是偶然事件,现在让她给儿子做这件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心里难免会有些障碍。
不止是她,张旭心中也有些紧张,他把水盆放到床旁矮几上,转身看着娘。
玉娘微低着头,心里砰砰跳着,轻声说道:“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