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即便前几天连着高潮了好几次,但插进骚穴里的毕竟是按摩棒,而不是男人的大肉棒。
光是回忆起大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的感觉,陈淑里就觉得自己现在连坐都坐不住了。
她控制不住地夹了夹骚穴。
而她现在此刻正坐在顾深的腿上,一丁点小动作都别想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戳在花穴上:“这里,开始发骚了?”
陈淑里咬紧下唇,没有说话。
顾深倒也不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三点四十,考试正式开始。”
现在这样还要考试,简直是折磨。
陈淑里忍着他的上下其手,勉强在试卷上填着答案。
好不容易渐入佳境,顾深却突然将她的衬衣扣子解了开来,捏住她的奶头晃了晃:“提问,主人手里捏的东西是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作答。”
“嗯……”
被猝不及防地捏住奶头摇晃,她呻吟了一声,笔尖之间从卷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幸好被顾深玩了那么多次,她现在也算有了经验。
在听到主人两个字后,她就猜到答案肯定要往骚浪贱方面去考虑。
茱萸、红豆这种委婉的说法肯定不行,乳头这两个字也被她pass。
她红着脸,犹豫了好几秒才说出口:“是奶头。”
“错。”
顾深惩戒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乳肉垂在胸前晃起一片白色晃眼的乳波:“这是狗奶头,重复一遍。”
“是……”她呼吸变得粗重了两分,“是狗奶头。”
“第一题就答错,需要惩罚。”
他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两个乳夹,举到她眼前晃了晃:“之前老子送你的礼物,你没戴全啊。”
上次他除了送按摩棒之外,还送了两个乳夹,只是最后陈淑里只用了一个按摩棒就瘫软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她看着男人手上款式完全不同的乳夹,就知道男人绝对是蓄谋已久。
什么复习!
就是想玩她!
“老子现在要夹在母狗的贱奶头上了,你想先夹哪一边?”
“听……听主人的。”
“啧,没用的母狗。”
顾深装作不满地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看看哪个奶头更贱一点,我就先夹哪个奶头。”
他的手指在她两个奶头上来回拨弄,没一会儿两个奶头就硬了起来。
每滑动一次,她就总感觉乳夹要夹上来。
没过多久,陈淑里就崩溃地靠在他的身上:“主人什么时候夹啊?”
“急什么?”
他又给了她的奶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凶又急,跟刚刚的爱抚是全然不同的力道,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弓起身子。
“腰挺直。”
听着男人的命令,陈淑里一边喘气,一边乖乖挺直了腰杆,连带着两个大奶子也挺了起来,暴露在男人的手边。
她才刚刚挺直,奶子就被男人的大手噼里啪啦一顿扇打。
顾深打得毫无节奏,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还不允许陈淑里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