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降大雪,我和缪叶在路口等着我的好兄弟肖翊一起上补习班。
可是等到给他带的馄饨都凉了,也不见他出现。
我和缪叶便直接往他住的出租屋去。
他住的是平房,我们到了后,才发现他的屋子大门紧闭,院子没有别人。
“肖翊。”缪叶喊了一声。
“大哥!”我上去拍门,不见动静,但是我闻到了特别重的烧煤球的味道,我心里一惊,一时想都没想,一脚就踹开了房门,令人窒息的煤球味。
肖翊半裹着的被子,趴在地上……
县医院在一公里外。
“肖翊,肖翊!”
一路上,缪叶一边喊着,一边流泪,那是给吓着了,我大口喘着气,背着他在雪地里往前走,一步一滑,那一公里,对我来说太遥远了。
缪叶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我扭头,穿着一身红色羽绒服的她,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你快,快,先别管我!”
“肖翊,大哥!大哥!”我在雪地里吼着。
我在急诊室的长椅上大口喘着气,缪叶一边揉着膝盖,一边跑来跑去地去交医药费,喊医生。
缪叶坐回到我身边,我看着她,又看着急诊室外鹅毛般的大雪。
当肖翊从急救室里被推出来。看到吊水瓶,我才松了一口气。
“兄弟,生死……之交。”肖翊虚弱地睁开眼,握着我的手,他的手,终于不凉了。
我站在露台上,看着夜色中的陆家嘴和黄浦江,握着手机,反复考虑了好久。
最后,我把手机揣进兜里,走进屋里。
“刚才吓死了,我急慌慌地跑回来!”杨晨松了口气,“翰哥发给我的微信直接给我整懵了,现在还后怕。”她把外套脱下,扔在了沙发上,喜欢穿抹胸的她,里面依旧是一条布料很少的白色小抹胸,半拉雪白圆大的酥胸显露着,沟壑深陷,引人入胜。
接着解开牛仔短裤的腰带,脱掉,随手往沙发上一丢,白色窄边丁字裤,就那么旁若无人地从屋里的餐厅吧台拎出几挺苏打水,放在餐桌上。
呲!
啪,打开后,她仰着脖子喝了几大口。
“是啊,吓死人。”嘉颖反过藕臂,用手揪住裸背那儿的,细带交叉,玉手一拉那系在一起的细绳活节,轻晃一下香肩,那浅绿的连衣裙顺着身体就落了下去,上身的布料被她拿手拢住,然后走到床尾坐下,脱掉裙子,往沙发上一丢。
灰紫的小文胸,边缘是蕾丝边的正三角形布片盖住奶头,遮住豪乳的三分之一,肩部和胸下的系带是全透明。
下面穿的同样是灰紫色的蕾丝边内裤,紧绷在身,旁若无人,很是自然地坐在床尾,一边瞅着我,一边抬手拢了拢,捋了捋长发后,嫣然一笑,风情万种的样子,随后,便低着头,拿起手机看了起来,精巧的手指滑滑点点,很是认真。
缪叶侧卧在床上,抱着大枕头,盯着我,虽然她整个人看上去是很疲乏的样子,但是那看我的眼神却异常的明亮,满含着依恋和爱意,随意地看了下手机后,又把它扔在床上,接着嗯哼着将卫衣脱了下来,扔落在地。
珠圆玉润的身体,一丝不挂,合着刚刚一直都是真空。
那堆在胸前的乳房,圆大丰润,即便是躺在那,溢出臂膀的乳肉,依然呈现着是毫不坍软的半圆。
然后她把大枕头垫在脖颈下,整理下散乱的头发,让自己以一种很舒适慵懒的姿势半躺在床上。
刚刚缪叶进屋的时候,她的腿突然就一软,我一个不留神,没抱住,她直接就趴地上了。
可即便是跌倒也是紧拉着我的手,把我也拉拽着打了一个趔趄。
见我一脸的担心,缪叶歪躺在床上对我说,“就是累,没劲了。”我没有说话,先不管缪叶是不是自作自受,总之我见她这样,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某个人就要付出点代价,今天这事儿,没完。
嘉颖跷着二郎腿坐在床头,脚丫一晃一点的,打了几个电话,隔了一会儿,酒店送来各种餐食,杨晨拿过一盘葡萄,到缪叶身边坐下,揪一个扔自己嘴里,再揪一个送到缪叶嘴边,缪叶小嘴一张,咬住,然后噗噜一下,含进嘴里,慢慢嚼着。
然后缪叶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拿着手机看了一下说:“像是解决了。”
我把沙发上的衣服用手拨拉到一边,然后坐下,听她这一说,便问道:“怎么解决的?”
“赔钱……和退圈子?”缪叶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然后露出淡淡的笑,笑容带着一丝没有达到心中的目的,但又不可不接受的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别拿我要挟晓翰。”然后拿着手机的左手落到床上,右胳膊肘搭在额头上,坐在她旁边的杨晨捏着洗干净的葡萄往她嘴里一颗一颗地送。
“赔钱……钱能解决的问题是问题吗?”杨晨嘟囔道,“我看,要不干脆把这个人弄了吧,叫什么事儿啊。”杨晨一脸担忧地看着缪叶,有点生气地说,“玩什么之前都不说好,到最后还让人难堪的,刚才在下面,那是啥态度?越想越气,哪遇到过这种人的。”
缪叶像是被逗笑似的,“你别逗我了,咋弄他啊,打一顿还是报警?你想得真简单,你跟谁说去?”
杨晨撇了下嘴,说:“只是这事儿回过味来,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