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求得?”
“……”缪叶先是没说话,小手不停地上下撸着我的鸡巴,“就是又给我慢慢磨地尿了一次后,我就跪在地上求他了。”
“……”我听完差点没爆出浆来,“这人,这么能搞啊?”
“是啊,当时被弄的有点不理智了,想想都丢人,他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我都答应了,那个时候下面又痒又空,快不行了。”
“然后?”
“然后他就拽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直接把我顶在墙上操,非常粗暴,跟个禽兽似的,下面又撑又胀,感觉都快被撕裂了。”
“呼……”我鸡巴都快爆炸了,但是缪叶似乎没有想要停的意思,一直在撸。
“操爽了?”
“都快被干死了,我根本没想到他那么能操。”
“那你刚回来的时候还说体验感不好?”
“操的时候体验感超刺激!”
“干服了?”
“嗯……”
“嫉妒!咋整?”我鸡巴邦邦硬。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
“你都被干服了,那还不得天天找他挨操啊。”
“不会的,你放心。”缪叶把我贴得紧紧的。
“为啥啊?”
“你能把我的心装满,别的男人嘛,顶多把我的阴道装满!”
“我日,要射,缪叶,你现在怎么这么淫荡了?”
缪叶一听,一下子就趴到我身上,屁股一挺,动作非常娴熟地就跟我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她那被严哥开垦过的阴道此时也没有那么的紧,绵软热腻。
可以想到严哥的鸡巴有多厉害,这一晚上,直接给操得有些松了。
“你喜欢别的男人操我。”缪叶语气很是骚浪地说:“那我就让好多大鸡巴操我了哦!”
这一句无疑是最后的催化剂,我双手一把抓住缪叶的肥臀,鸡巴尽力往她的阴道最深处插去,直到再也无法前进。
“好硬!”缪叶享受地闭上眼,“好爱你,晓翰,我不要做别人的肉便器,我要做你的肉便器,射给我!”
“你是我的肉便器,你个骚逼!”
“嗯嗯,我是,你来用我,怎么用都可以!我听你的,晓翰,我要做你的母狗,我不要做别人的。”
我唯一比较自信的是,我的精液量,大概射了七八下,鸡巴依旧在硬挺着,快枪手和射后秒软的状况,似乎有了改观。
缪叶可没有放过我,趴在我的身上。
一会儿舔舔我的鼻尖,一会儿又咬咬我的耳垂,一会儿捧着我的脸,不住地亲来亲去的,好像久别重逢的爱人。
“唔——”我被缪叶的小舌头舔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这会儿就像个小淫兽,那股子贪恋浪荡的劲儿就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打了下缪叶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嗯……”缪叶发出一声极为享受的淫荡呻吟。
“怎么这么浪?”
“就浪了。”缪叶像只青蛙一样,趴在我身上,语气甜酥酥地说,“人家是你的肉便器嘛?”
“你个骚货,是不是在别的男人胯下也这么说了?”我揉着她的肥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