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家庭应该在阿尔法十四岁的时候让他们充分去欧米伽接触,然后寻找合适的人,在未来一起度过易感期和发情期,陈碣棋,一次都没有?!”
陈珲头疼地说:“我父母去世早,我是一个贝塔,我没有注意这些,我以为他自己能够解决的,陈碣棋,他没有欧米伽。”
“您确定他之前一直没有欧米伽?那他之前的易感期?”
…
陈珲:“抑制剂。”
那人的惊讶再次流露,他怔怔地看着信息表上的照片。
那是一张两寸照,白色的背景,照片里的年轻阿尔法,黑色的头发,严肃凌厉的眉眼,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透过这张照片,他就能判断对方是一个具有极强魄力的阿尔法。
这样的一个信息素a+的阿尔法,18岁,没有任何的欧米伽。
仅仅通过抑制剂度过了自己人生中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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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好多事。
来自基因的折磨
先生看着信息表上的人,喃喃自语道:“他一定很痛苦。”
陈珲:“什么?”
先生看着陈珲,这个贝塔,完全没有了解过他的弟弟,一点都没。
“您知道您所的意味着什么吗?”先生严肃盯着陈珲。
陈珲被他的眼神刺痛,他坦然地说:“明白。”
“你弟弟,一定要遭受的是来自基因的折磨,生理的痛苦。这种痛苦,没有任何的麻药可以缓解。”
陈珲微微一怔。
他知道易感期会很难熬,毕竟他已经陪着陈碣棋度过一次了,陈珲并没有觉得陈碣棋的易感期很恐怖,只不过是比一般时候略微有些黏人,口出狂言罢了,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伪装起来的陈碣棋。
陈碣棋和这个世界上任何爱慕的人一模一样,他只是一个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永远看到他最好的一面,即使是在基因控制的易感期中。
“抑制剂的产生本就不是为了让阿尔法的易感期度过,而且减少信息素带来的失去理智,让阿尔法和欧米伽能够残留一点理智,缓解痛苦。”那位先生缓缓说:“当然,这个知识很多人都不清楚。”
陈珲沉默一会。
“所以,他没有用任何信息素撑到了现在是不正常的?”陈珲问。
“是的,很不可思议。”先生站起来,说:“实际上,现在广受关注的x实验的方向之一就是,针对阿尔法和欧米伽的信息素二次性别成熟带来的择偶变化,这个实验的初衷就是希望我们能够更像一个正常的人类,减少信息素带来的择偶问题。”
陈珲把那张自己临时做的信息表拿过来,两指捏住。
照片中的人目光凌厉,陈珲静静地看着。
他似乎真的不了解陈碣棋。
陈珲抱歉地说:“那信息素匹配站现在能给他找一个匹配度高一点的欧米伽吗?我会尝试着让他们接触,不会从中作梗的,我只希望他能开心一点。”
先生把信息表抽回来,说:“当然可以,您放心,如果不是为了所谓的更好的下一代而追求什么信息素匹配度,这里很乐意为您效劳。:
“放心,我会尽量给您匹配一个合适的欧米茄。”
陈珲回家了,公文包里面装着一次性的血液提取器,他需要提取一点陈碣棋的血液,帮助匹配站更好的匹配欧米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