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马上就上来了,等一下。”陈珲大步回来,对着二位说。
杜阳微笑道:“不急。”
梁怡道:“我也不是很饿。”
陈珲:“我饿。”
……
饭后,杜阳主动问:“陈先生,给个联系方式吧。”
陈珲:“做什么?”
“有什么阿尔法的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
陈珲从口袋拿出手机,多年前的旧款,他打开二维码,说:“行,你下次和我聊聊那个什么易感期的事。”
一边的梁怡看了一眼陈珲,然后又瞥了一眼杜阳,看到杜阳眼里的兴趣,梁怡不动声色地补充道:“杜大哥很好的,也温柔,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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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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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和杜阳握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杜阳友好地抱了抱陈珲,陈珲觉得这是什么上流人士之间的问候,也礼貌性地拍了拍杜阳的肩膀。
“需要送你吗?”杜阳贴心问。
“多谢,不用。”说着陈珲松开手,朝着梁怡感谢了一句,就离开了。
杜阳送梁怡回家,她坐在副驾驶上。
“陈珲怎么样?”
杜阳握着方向盘,说:“男贝塔,挺有意思的。”
梁怡哼了一句,说:“我就说,你那眼神怪怪的。”
杜阳侧着脸看后视镜,回道:“我只是觉得有意思,暂时也没别的心思。”
“但愿如此吧。”
陈碣棋下了晚自习回家,看到门口有鞋子,他把书包放下,喊:“是哥回来了吗?”
屋子里黑黢黢,没有回答,陈碣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推开陈珲的门,看到陈珲喝醉了躺在床上。
他过去把窗户的缝隙关了,听见陈珲嘟囔:“热,你给我留点缝。”
哦,半醒着。
陈碣棋:“哥,洗过澡没有?”
陈珲哪里还洗澡,衣服都没有换,喝的酩酊大醉就剩下一点点意识了。
他今天晚上谈了一个大客户,要是把这个谈下来,他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因此饭桌上多喝了一些。
陈碣棋滚动喉结,过去帮陈珲把衣服脱了,打开衣柜,找出他平时的家居服。
“哥,是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陈珲红着脸摆摆手:“我自己换,你先出去。”
“哥现在的状态,能自己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