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兴奋。”
他说话很慢,一字一句,平静的脸上微微挑起一点矜持的笑意。
“疯子,你完全疯了。”陈珲压抑住自己想要疯狂喊叫的狂怒,盯着陈碣棋,淡定地点评他。
两分钟之前灌进嘴里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白色药片的药效开始全身上下的血管中流窜,陈碣棋的血液在发疯一般的叫嚣,他看着陈珲,趁着陈珲一个不注意,抓起陈珲的头发,迫使陈珲抬头和他接吻。
陈珲抗拒地在咬他。
陈碣棋兴奋到无法控制,这种吞噬猎物而遭到猎物防抗的感觉,激起了阿尔法骨血中的可怕的欲望。
当察觉到口腔中浓郁的血腥味,陈碣棋更无法收手了。
这一口他肖想了太久太久,他被困在伦理和道德的枷锁中,他发过誓,但凡只要打开一扇门,拿到一把钥匙,他就死死地咬住陈珲。
而现在,基因的钥匙到底被他拿住了。
他的易感期将不再和任何欧米伽相关,他的腺体只为陈珲而分泌信息素。
“哥,你不能因为我是阿尔法而拒绝我了。”
“哥,这两天,正好是我的易感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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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我写的真的很艰难。都给我看!
你赢了
陈珲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安抚陈碣棋。
在药物和实验的干扰下,陈碣棋现在的易感期情况较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再需要欧米伽的信息素的安抚,而是需要陈珲的安抚。
陈珲的血液中成功的培养出x实验室的一代气味素,类似于信息素,不同的是这类气味素只能够被陈碣棋捕捉到,并且味道很淡,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陈碣棋强制代入假性发情的原因。
陈珲一方面要不惹怒陈碣棋,一方面要想尽方法找到离开这里方法。
陈碣棋给他的钱全部被他存起了,他打算把卡给陈碣棋,然后暂时去外面躲一阵子。陈碣棋现在的状态完全不适合和他在一起。
他不能二十四小时和他捆绑在一张床上。
陈珲虽然暗暗打算要离开,可目前的状态却离不开一点。
衣服没有,手机没有,被陈碣棋二十四小时粘着。有时候清醒的时候真想给身边的人一棒槌,想着又狠不下心来,毕竟是自己带大的。
假性发情的时间并不算长,而且还是在药物和陈碣棋的诱导之下产生的,因此没过几天意识就完全恢复了。倒是陈碣棋的易感期似乎比较长,而且痛苦。
陈碣棋像抱着宠物一般完全将陈珲圈起,陈珲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要在这房间里面窒息了。
尽管陈碣棋不停地在身上所求,但是他仍然非常痛苦。他的牙齿比之前锋利很多,轻轻一咬就能刺破脆弱的肌肤,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像是发情的春药,时刻地沉溺二人。
陈碣棋很喜欢咬着陈珲的脖子,这似乎是阿尔法对于自己领地猎物的一种宣誓,每当陈珲感觉自己快到窒息的时候,陈碣棋又会松嘴,像只小狼一样舔舐被他咬破的肌肤。
唾液和血液的反复接触带来的是新一轮的沉溺。
陈碣棋后颈的疼痛是任何抚慰都不能奏效的程度,这是只有在他最后一天易感期才会出现的状况。陈珲本想着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逃走,可到底舍不下心,抱着陈碣棋,让他嗅,让他啃咬。
等这样的日子过去,陈珲已经忘记日期了。
陈碣棋把他抱起来放到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开始打扫房间。
陈珲混沌之间还被喂了好几口水,听见陈碣棋忽远忽近的声音说:“这真的是近几年过的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了。”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这两天手机也响了不少的次数,被他丢进了床底下,这会从床底下把手机拿出来,陈碣棋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沉下了脸色。
信息像是轰炸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
陈珲最后醒过来的时候,房间恢复的干干净净。阳台上画着洗干净的床单,没有杂乱的味道,空气里是很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
陈碣棋穿搭整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陈珲醒过来了,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信封,然后塞回了口袋。
陈珲看了他也并未开口说话,几天的混乱日子已经让陈珲没有脸面开口说话了。
陈碣棋过来,陈珲下意识地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