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小心踢到凳子,脚趾剧痛,可她只是停顿一瞬,随后离开。
屋门打开又关闭。
温颂刻意绷紧的神经一松,眨眨酸涩的双眼,深呼吸调整心情。
平静好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就应该是这样,他是沈三爷,自己只是一个要离开的普通百姓。
不问原因,不问理由,什么都不要问,不要想。
温颂回到房间,脱掉和血粘连的鞋袜,洗漱出来,用帕子擦了擦肿胀的脚趾,就灭了烛台。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勉强入睡。
脚趾火辣的胀痛时不时传来,让她穿梭在现实与梦境中。
半梦半醒间,一阵清凉覆盖脚趾,胀痛消失。
似乎是有人在为她擦拭药膏。
这种感觉很舒服,温颂放松下来,思绪也越来越飘散。
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叹息。
翌日。
沈明奕派了两个小厮搬走箱子。
他连面也没有露。
只不过没多久,春夏就拿着个小一些的木盒来找她。
“少爷说这个姑娘留着。”
温颂打开一看,发现是银票。
她推了回去,“我不能要。”
“少爷说,给了姑娘,怎么处置由你。”
春夏回复的小心翼翼,不明白两人这是怎么了。
明明昨天少爷还喜爱的不能自己,怎么今天就恍若陌生。
不难为春夏,温颂收下木盒。
看着里面厚厚一沓的银票,她有些恍惚。
沈明奕要干什么?
是知道她要离开,所以给的遣散费?或者是驱赶费?
也是,大夫人已经为他找好妻子,哪里还用得着自己?
温颂笑笑,想明白后收下。
钱再多也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