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甜得要流出蜜来,开口还是低声嗔道:“在玩什么老土花样。”
“我只有看电影的时候来过北海道。”
萧鸰回:“《情书》?”
“不能是《非诚勿扰》吗?”
“你也要跳海啊?”
我看着她笑。
她也便跟着我弯了弯眼角。
然后我笑意渐渐敛去,眼神从萧鸰水蓝色的发梢晃到了她眼眸,我忽的认真了起来。
我同她说:“我心里没有放不下的人,只有你。”
魏鲲,有点东西。我二十九年来都不知道你这么会谈恋爱。
萧鸰看着我的眼睛,情爱愈盛。
她眼波流转,呼出的白气早出卖了她呼吸的频率都不再平常。
然后她轻轻吞咽了口气,“打平了,你也一样老土。”
我们沿着雪路回民宿,吃完雪糕之后萧鸰又把手揣进了我兜里。
我问她:“冷吗?”
萧鸰回:“还行。”
我没有管她的答案是否定还是肯定,就转了个身。
我到萧鸰的背后,撑开羽绒服把她裹进我怀里。
双臂在她身前抱住,我掂了掂脚,把下巴放到了她肩上。
她蓝色的发丝擦过我的鼻尖和我的唇。
萧鸰笑得有些无奈。
她说:“喂,反了吧。”
我吻了吻她的耳垂,贴近她耳边。
“你怎么这么计较,嗯?鸰老师。”
萧鸰回:“是上次吃的教训不够?还是你纯粹就是故意的?”
她骂我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那晚是这般那般向她求饶。
“萧鸰,你完了,是你给我机会让我报复回来。别想逃。”
萧鸰的回答很坚定:“我从不做零。”
也是,她虽命中带零,但瞧那模样,谁能妄想见她在身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