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良关好冰箱,回身吻她,一直吻到门口,甜蜜蜜,“早点回来。”
“好。”远钧也甜蜜蜜答应。
冕良再叮嘱,“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说。”早晚得说的,冕良寻思还是不要拖了,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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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1,前四小节均抄自百度搜来的两篇游记,因为抄完就关掉,忘记保存,所以无法提供链接,很抱歉。
2洛城的阳光七七八八落在阳台上,这样的辰光是欢喜的,欢喜到最后竟生出恐惧,人怎么能得意愉悦到这种程度?(抄的,出处是哪里忘了,笔记本上没备注)
3看着身边的人,车,树,浓浓淡淡,渐渐化进暮色,被夕阳融了镂了,象油画,象群雕,象诗句的几行,显得又隽永,又悠远(抄的,忘记出处,与原句略有出入)
4奥本海默对自己造出来原子弹极为后悔,据说曾经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言道,我双手沾满了鲜血。气的杜鲁门怒气冲天,是我下令投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上章里给yqt的那个链接里有,我喜欢这个八卦)
5黑裙白衣,纤腰一握,肩上披着条小小的,桃红色针织披肩,(不知道这个打扮会不会让人困惑觉得土气,有疑问的可以百度搜索棒针披肩,不然好像还无法想象的样子。)
“徐建设的宿舍里有她的大幅相片,贴在墙上,占了半张墙。”
要命的徐建设,没建设,尽破坏嘛。冕良暗暗埋怨,同时重申,“我没带她回家,更没跟她做出格的事情,前天晚上我被同学拉去看球喝酒,回家就是睡觉。”
远钧冷然,“徐建设还不是喝醉了跟慈恩发生关系的?当时他没自制力了啊。”
又是那个徐建设~~冕良气,“我不是徐建设,你不能因为别的男人会做那种事,就以为我也会做。”
“那为什么她在我们家?”
“我不知道。”
“你不带她去她怎么会坐在我们家床头?”
冕良想想,“我有遇见过她,我喝醉了,她送我回去,但我也拦了的士把她送上车让她回家。”冕良随即背出司机的车牌号码,谢天谢地,他那一向出色的记忆力此时可以发挥效用了。
“你的记忆力真好,”远钧懒洋洋打个哈欠,“随便哪辆车瞄一眼都能记住。”她不信冕良,认定他说谎,所以冕良出色的记忆也就成为谎言的有力支持
冕良此刻是又气又急又悔又躁,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人来人去的街头,抱住远钧,哀告“求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做你说的那件事情。我回家就睡了,其他的都不知道。”怀抱中曾经柔软芬芳的身体,如今僵硬冰冷,她的头上落着未融的雪花,冷得让冕良打颤,冕良颤抖无助的,“我怎么才能让你信我?”
“怎样都不能,”远钧无情的语言响在冕良耳边说,“没用的,重点不是你到底做了什么,而是她回来了。我无法忍受有着那样一张脸的人,在你的时间里和我同时存在。”
“她不是安琪,”冕良快疯了,不知如何扭转远钧的固执,直接用吼的,“她是曾忆湄,她是曾忆湄!”
“你真的分得清楚,她是谁吗你?每时每刻?”
冕良不语,面对那张酷肖安琪的脸,说他不会被迷惑那是骗人的。
“相遇就是个漩涡,人们不自觉的在其中坠落,最后得到什么,我们永远不能预见。”远钧断言,“即使你们现在没事,谁知道今后会不会?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们家。韩冕良,你若没给她任何力量,她不会突然坐在我们的床上。”
“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回去再谈,”冕良累死了,“有个最简单的办法,我们回找曾小姐对质,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看看是不是我的错。”
远钧退后一步,“我不会跟你回去。重点不是她为什么出现,而是她已经出现了。”
“你到底要什么?”冕良忍不住发脾气,“都说她不是安琪了,你只要知道她不是安琪就好了,曾小姐跟我们没关系的好吗?”
“没关系?”远钧声音也高了几度,“对你来说,她就是安琪,不然,你凭什么会认识一个叫曾忆湄的女孩子呢?我问你,韩冕良,如果沈安琪还活着,我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冕良语塞,如果安琪还活着,他应该已经是沈安琪的丈夫吧?远钧对他来说,应该是陌路人。不,他受不了这个念头,冕良躲开远钧的目光。
“看着我的眼睛,”远钧不打算放弃这个话题,“韩冕良,回答我,如果沈安琪还活着,我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冕良的回答有点逃避,“这个假设很无聊,因为没有这种如果。”
“那让我来告诉你,如果沈安琪还活着,我和你的结果。”远钧拉拉身上那件蓝外套,“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穿的是这种款式的外衣,不过你那是calvkle的拷贝版,绿色,制作很粗糙。可你不介意,因为你是个穷小子,可能买件衣服就只是件衣服而已,能挡风寒就好,你才不介意他是什么品牌,什么质地,是不是假货,你只是货真价实的,想用这件外套温暖你爱的那个女孩儿一双冰冷的手。那天晚上,我开着我妈的车去兜风,周末,路上堵车,我在车上,看着你这个穷小子,把女朋友的手,认认真真揣在你的口袋里。那一刻,我就想,那件外套一定很暖和,而我,也想被穿着外套的那个人,那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