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林压低帽檐,挫败地想,他在国内可是全校学生评出来的校草,没哪个女生不喜欢他,怎么来了墨尔本魅力值还降低了呢!
凌雪初看不清他的脸色,“那还要我陪你去吃饭吗?”
“去!怎么不去!我被拐了你赔啊!”
这条路比较出名,有趣的店铺很多,没什么中餐馆,大多数都是咖啡店和法餐厅西餐厅。
段柏林一下子把心里的想法当着凌雪初的面喊了出来,又听完她的意思,心都凉了一半,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突然一抬头,看到一家复古神秘的店铺二楼,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小圆窗边静静地看着他。
青天白日下,愣是把他吓了一跳,“卧槽!”
凌雪初没注意到,指了指对面的一家店,“你吃的惯西餐吗?”
“我都行。”段柏林心不在焉地回,又抬头看了一眼,那老人已经从窗边消失了。
“卧槽!这什么店啊?里面是人还是鬼啊?”
“什么?”凌雪初看了过来,“这是家魔法占卜屋,你要进去看看吗?好像里面的女巫占卜很灵。”
太瘆人了,什么魔法屋,什么女巫,他拉着凌雪初就离开,“你说去哪吃?”
凌雪初一阵莫名其妙,手一指,“那边。”
回去后,段柏林总频繁梦到那一幕。
苍老枯瘦的老人站在窗边看着他,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每次夜半被惊醒,他都觉得有什么事被他忘记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又一个周末,段柏林独自去了一趟那家魔法占卜屋。
他站在第一次站的地方,抬头看二楼的小圆窗,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走到店门口,大门上挂了张破旧的牌子:今日不营业。
段柏林:“……”
白来一趟,他决定下次找时间再过来。
慢慢的,这件事也就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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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中午,段柏林被失恋的frank拉着找了间空教室喝酒。
“我明明那么爱她,她却要伤害我!”
段柏林:“哪个?”
“就那个!”
段柏林想了下,“sela?”
frank吸了吸鼻子,“annie”
这又是什么时候谈上的?段柏林不想说话了。
“她就为了橄榄球队那个丑男人把我甩了!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又高又壮,跟大黑熊一样!下个月的成人礼舞会上我一定要让她后悔!”
frank气势汹汹地举着满瓶威士忌就往嘴里灌,段柏林抢过来时,他已经喝了一大口了,“你他妈酒精过敏还喝酒!找死啊!”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就死了!没有annie我活着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