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他怎么了?”
纪沉暄蓦地凑近,和祝漾过于澄澈水润的杏眼赤裸对视。
后颈被拿捏住,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细嫩娇贵的皮肉,剐蹭间,可见男人恶劣。
男人眉骨外凸,骨相美和皮囊美结合得薄凉且凶戾。
“宝宝觉得呢?”
“宝宝觉得这种背叛我的,我该怎么处置?”
纪沉暄每次喊宝宝,都裹挟着强烈暴虐,好比煞神。
祝漾的耳尖也被纪沉暄挑弄似的揉搓着,耳垂肉都给祝漾蹭红了。
阴鸷语气加重:“当然是先那个,再那个了。”
祝漾打了个抖,毛骨颤栗。
要不是头顶那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格外明亮,他都怀疑自己和纪沉暄在演惊悚片了。
祝漾咽了口津液,缓缓轻声:“哪个?”
“先我们刚才做的那个,再……”
泛着凉意的指腹不知道何时已经游离到了祝漾脖颈。
“这个。”
祝漾是脆弱的,碎玉伶仃的脖颈太过光裸瘦小,只需要纪沉暄稍稍用力……
成功让祝漾受到了威胁。
祝漾脑袋都快冒烟了。
因为要思考。
就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要找人只能找谢淮深,但谢淮深估计也不是个什么软柿子。
所以他不能出轨,只能等纪沉暄把他甩了。
“老公~”两个字能转百八十个调儿。
祝漾超绝变脸,抓起纪沉暄的手捧在他脸上。
“我对你的忠贞还需要考验吗?”
“谢淮深都选了我,我不还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当然喜欢你呀。”
表完忠心,抱着纪沉暄的脑袋就开始啃。
茧子太厚剐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