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大吼一声,母亲不再说话,眼中含泪地看着我。
我缓了口气,心态平静后道:“他了解我,一直瞒着我的话,某一天我知道后会疑惑纠结剩下的半辈子,不是他的错。”
母亲还想再说什么,我迅速道:“你回去吧,我没事,好得很。”
35
母亲不肯走,观察了我一天才在我软磨硬泡之下离开。
晚上时,程铭抱着我不断道歉。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我说:“我没有怪过你,道什么歉?”
反过来倒需要我去安慰他了。
奈何我比他还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于是便亲了他好几下:“明天咱俩带妈去体检吧。”
程铭闷闷应下。
第二天一早我和程铭便强行把母亲拽去了医院。
但到了医院之后,劝她去检查又成了难茬。
“哎呀!你们干什么?我好好的做什么检查?”
“你这个思维就不对,你得定期体检,你看看别人,你再看看你,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我说。
“程铭你现在怎么也这么闹腾!?”
“妈,听子故的,检查一下大家都放心。”
在一通软磨硬泡之下,我妈同意了做全身检查。
检查完之后,我和程铭带着母亲去吃了饭,随后回家颇为忐忑的等着结果。
下午三点多医院那边送来了体检结果,检查结果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
我松了一大口气,当即宣布:“我决定了,三个月做一次体检!”
我自认为这是个很伟大的决定,但我妈不那么认为,她觉得没什么必要,而且还有点妨碍她出去玩儿。
那一刻我仿佛能够预见未来了:我妈是好犟一老太。
不过很值得开心的是,经过程铭的开导,她又一次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那表情像是:算了,自家孩子。
几天后,我穿着一身纯黑西装参加了江澈的葬礼。
倒没有想象中那么沉重,我四周看了看,大部分都是眼熟的人,不算太熟,但点头之交总是有的。
但他葬礼上放的歌……
咋是个dj?我不想在这么严肃的场合笑,于是只能忍住。
“你挑眉做什么?”苏章问道。
“……没事,江澈上大学以前就这么二是吗?”
苏章挠头、抿嘴、点头一气呵成,他拍拍我的肩膀道:“对,不过没关系,现在他不能跳起来打你。”
“……”我瞳孔震颤。
服了,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