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挣扎了好长一段时间,力度也越来越弱。林信文呼了一口气,自己咧嘴笑了一下给自己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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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大声高喊一声,可惜咱是个正常人,一口一口深呼吸着。刚刚产生的气喘、紧张、激动跟野猪的生命一样一点一点地流逝了!
野猪停止挣扎了,渐渐停了声息。林信文松开了枪杆,手掌松开再紧握反复几次,手臂肩膀再随机扭动几下放松放松肌肉!
还好,身体还有余力,等身体放松了,肚子开始饿了。中午才啃了两个馒头而已!
天已经黑下去了,现在只能模模糊糊得分的清黑色白色。
林信文往地上坐了下去,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往嘴里送。然后双手抓着雪使劲搓,反反复复。感觉双手湿了再往身上一抹,再试着摸摸左边大腿的情况。
疼痛感依旧存在,摸到了棉花,棉裤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往疼痛的地方摸去,一边摸一边按之后,发现伤口并不大。左边大腿的外侧,应该被捅进去了,肌肉应该也被波及到。但是还能用力,静下心细细感受一下,血应该不流了,站起身来还是有明显的疼痛感。
四周先望了望,然后把刚刚丢下的麻袋、柴刀、还有弓都给一件件找了回来,拿过来丢在野猪旁边。
两壶箭不知道有没有掉的,四周望了望没有瞧见也就不管了!
回到刚刚射中的那只野猪那里,走近前去。摸着野猪的身体把两根箭给拔了下来,一只射穿了,斜插在这头小野猪的脖子处。
这不是运气,这是技术。盲枪听过,盲箭这高端技术也必须有呀!
提着小野猪让它跟它亲属团圆,感觉也就七八十斤。
两只丢在一块,然后坐在装备旁边。脱掉一只鞋子,然后把袜子脱了下来拿起柴刀从上面脚腕处往下边脚趾处割,柴刀刀锋不是很利,割了好大一会才把袜子给割成一条长条。
随后咬着牙,嘶嘶嘶地脱掉了棉裤跟内裤。摸黑从棉裤破洞的地方捏了一些棉花放在伤口处,再咬牙用袜子给包裹了起来。光着下半身站起来走了几步,调试好松紧度才把裤子给穿上。
问题不大,看着大小两头野猪赶紧提着柴刀过去割喉放血。血液凝固了猪肉就不好吃,腥味还大!
先把小的喉咙给割开来,血液流速很慢,流了一会再双手倒提着让它慢慢滴。几分钟后挪了几步,然后看看脚下的雪地里没有被血液染成的黑色,直接就给丢一边去了。
然后走到那头大野猪身边,左手拉着耳朵给提起来,右手柴刀直接割了下去,猪皮太厚了。割了好久才感觉皮割破了,直接换成砍的。砍了几下,才模模糊糊感觉到血液喷了出来,再用柴刀给割了几下把血管给割断。
然后就一手一拉着猪头让它慢慢流血,过了几分钟把柴刀丢一边。抱着野猪的后半身,使劲一抱给倒着抱着起来,应该不到两百斤。
倒着放血维持了几分钟以后,就直接给放了下来。
忙完这些,肚子更饿了。虽然理智让林信文赶紧走,血液恐怕会引起别的食肉动物过来。但是没办法,肚子太饿了,只能走到麻袋边上打开麻袋,掏出了绳子跟那包馒头!
麻袋里那只野鸡还没死,打开袋子的时候还扑腾了几下。
坐在麻袋边,用雪搓洗了好几遍手,感受会干净了才拿起馒头啃。硬邦邦的,还干,只能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艰难地啃完了三个馒头,虽然还是不够。但是至少胃里有可以消化的食物,消停一会不反抗了!
赶紧把东西都给收拾好,然后想着这两头猪怎么处理。想了一会,只能砍几根比较粗壮的树枝做个简易的架子给拉回去!
拿起柴刀在附近的树上看到离地两米左右处有个树杈应该有十公分粗的样子,就走了过去。
刚走到树下,就算两头猪拉得出去,但是往哪里拉,我这还迷路呢。而且还看不到路,这可是晚上。
嗯?晚上?林信文往四周望了望,抬头望了望。
月光,月亮出来了。惊喜、狂喜!
月亮出来了,至少还能赶路。刚刚在啃馒头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四周已经慢慢亮了起来,淡淡的月光照耀在雪地上,四周虽然还是昏暗着,但是还可以分辨出雪地、树木,还能认清雪地里哪里高耸的土堆,凹陷的深坑!
这比刚刚跟野猪切磋的时候可好多了,刚刚只能分的清黑跟白。
这会跟傍晚差不多,虽然昏暗,能见度不高。但是能走,身前几米还能看清不到十公分深的脚印呢!
整!先砍几根树枝,就往十公分以上砍。两根两米多一点,四根一米多的,然后两竖四横给绑了起来。两竖在下,尾端五十公分处横着绑着一根树枝,前端在五十公分处再横着绑一根树枝,两根中间再分好距离再给绑上最后两个树枝。
还好带出来了一捆麻绳,一整捆省着点用都还有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