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龙后遗迹,核心区域。
层层叠叠的群殿巍然屹立,遮蔽了天穹间永不落下的烈阳,拱卫着位于正中央、高耸入云的邪月神殿。
神殿顶部修有一座白玉雕琢的神女玉像,其容颜绝美无双,身材高挑丰腴,气质尊贵而邪异,正朝着天际探出纤白无暇的素手,托起一轮盈盈放光的绯红圆月。
主殿。此处虽是临时修建而成,但也装饰华美,摆放着精美的瓷器与木具,还有着各色用途不一的淫具。
数名衣着性感、胴体裸露的侍女穿行其间,或是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或是步伐匆忙各司其职,或是操纵淫具公然交欢,呈现出淫乱而有序的场景。
殿落右侧延伸出一道长而宽大的廊道,分布着月神与月后的寝宫,侍女们在接近此地时,皆是放缓脚步、小心翼翼,投向深处的眸光也充满了尊敬与爱戴,还有着淡淡的神往与渴求。
月神寝宫,安静的氛围内。花牧月身穿轻丝睡裙,脸上带着未消的睡意,坐在摆满书籍奏折的方桌旁,小手托着香腮,翻阅一本厚重的古书。
晨起的她未经打理,银发披散、坐姿随意,两缕调皮的发丝遮住了秀气的香鬓,衬出一张巴掌大小、清秀妍丽的俏脸,饱满的桃腮含着淡淡的粉红,更显慵懒娇俏。
不同于以往的幼小,此时的她身姿熟美,胸前顶着一双状若西瓜、硕大浑圆的豪乳,正随纤背的前倾而摆放在方桌边缘,半颗乳球跃出睡裙领口,在晨光的照耀下,嫣红的蓓蕾显得娇艳欲滴,莹白的乳肉则是微微颤抖,弹性十足。
越过盈盈一握的柳腰,便是那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肥臀,柔软臀肉受到坚硬椅面的挤压,深深下陷,在主人不安分的动作下,这饱满的丰臀正如磨盘般轻轻磨动,发出嘎吱的响声,令人不禁遐想将其抱在跨间、肆意冲撞的神仙快意。
灰色及膝的裙摆下,裹着紫色渔网袜的性感美腿交叠摆放,腿间风光隐然,呈现出黑中带粉的画面,顺着纤柔的腿部曲线往下,便见那小巧玲珑的莲足高高翘起、阵阵晃动,俏皮地敲击着桌脚,另一只秀足则是踮起蜷缩在素白的绣鞋内,含羞半露粉嫩的脚掌。
正在花牧月轻蹙秀眉、沉静思考时,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侍女的问候声逐渐靠近,随后便有一道火红色的靓丽倩影闯入房门。
此人正值豆蔻年华,肌肤滑若凝脂,及腰的银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垂在挺翘的臀后,窈窕的胴体上裹有火红的短裙,衬出有所起伏的身段,光洁白皙的细腿则是踩着黑色的长靴,更添一分英气。
两缕分开的刘海间,清淡的秀眉微微上挑,明媚的红瞳蕴含着水光,隐有媚意,小巧的琼鼻则是无比秀气,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翕动,一点绛唇更是嫣红诱人,散发着艳丽的光泽,惹人垂涎。
看到花牧月,她眼眸一亮,轻抿朱唇,快步走至方桌旁边,小手撑着桌角,俯身逼视自己朝思暮想的娘亲,盈盈含笑道:“娘亲啊,你想我吗?”如此相遇自是出乎花牧月的意料,但感受到女儿热情似火的眸光,她还是难以说出拒绝的话语来,便用纤指轻抚香腮,语气玩味道:“紫菱不是在攻打狮心城吗,为何会跑到娘亲这里来?”说话间,她视线挪动,逐渐转移到因花紫菱胴体前倾而张开的领口间,黑色的轻纱点缀着白皙的肌肤,两颗可堪一握的颌乳呈现在眼前,含苞待放的蓓蕾更是紧抵质地轻薄的衣料,微微厮磨,发出沙沙的轻响。
她看得痴迷,不禁走了神,回想起自己十二年前应娘亲的要求,主动跑到小姑花端心的床上求欢,从而诞下一女,取名为花紫菱的往事。
兴许是天性如此,花紫菱自诞生来,便充满了叛逆的想法,并敢于付诸行动,开苞时虽然眼含热泪,但却倔强地抿起红唇,要强地用双腿夹住娘亲的纤腰,不断挺动臀部迎合,还用含着哭腔的声音宣告道:“总有一天,我也要将娘亲肏成这样!”随着年岁增长,她的逆反心思不减反增,不仅明面说着要娶娘亲的事,还想将父亲花端心一并抢过来,甚至暗自下药,偷奸江曼歌,试图令其生下自己的女儿。
虽然这些举措都被一一识破,但她还是受到了花牧月的怜惜与喜爱,被分派到最是重要的狮心城,主持攻城事宜,并得到了许诺,若是成功,便能迎娶自己的娘亲,达成夙愿。
按理来说,狮心城不应当这么快攻下,因此花牧月认为女儿是在玩忽职守,心里有着淡淡的不满与失望,眼里的柔和也渐渐转为了威严与斥责。
她垂下眼帘,望着自花紫菱裙下勾勒出的饱满阴丘与裸露在外的纤长美腿,内心一阵火热,压在腿下的肉棒亦是阵阵发硬,不禁暗自感叹道:这可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啊!
若是当真扶不起来,那便圈禁在家,日日肏弄,为自己繁衍后代吧。
她虽然疼爱这个女儿,但月神的威严也不可丢失,若是由着性子,将这屡屡挑衅自己、又不具备相应能力的人放在高位,那恐怕是要遭到反对的。
花紫菱美眸如水,正盈盈注视着娘亲,以缓解这些时日的相思之苦。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踩着长靴的诱人美脚也跟着磨蹭地面,敏感的足心更是发痒发烫。
忽然间,她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袭来,身体都不由得发颤,抬眸与身前人相视,却注意到其从未有过的冷漠眼神,心下顿时困惑委屈,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归来时的欣喜消失不见,迎着娘亲咄咄逼人的眸光,她垂下螓首,抿起樱唇,琼鼻发酸,眼里积蓄着热泪,低声问道:“娘亲……紫菱是做错什么了吗……”此时的花牧月已经下定决心,知晓自己不能有所放任,因而站起身来,走到花紫菱的面前,探手捏住其尖细的下颌,顶着那张精致无暇的面容,出言逼问道:“娘亲将你委派到狮心城去,是有任务交给你的,你为何这么快便回来了?”她丰腴的身子与女儿紧密相贴,胸前的硕乳挤压其平坦的酥胸,传来淡淡的酥麻感,粗大的肉棒则因方才的遐想而微微硬挺,在轻薄睡裙上顶出大包,紧抵跨间那若隐若现的幼嫩阴阜。
感受到身前幼女胴体的触感与活力,她的腮边泛起两朵红云,放在腿侧的小手紧握成拳,竭力压制着自身的性欲,但紧闭的花穴间还是冒出了黏糊糊的蜜液,渴望慰藉。
听得此言,花紫菱神情一怔,明白娘亲因何产生猜疑,脸上的委屈顿时化作乌有,嫩粉色的唇角轻轻勾起,带出浅浅的笑意。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放在柔软挺翘的美臀间,黑漆漆的眼眸间含着妖艳的神采,娇躯微微前倾,胸口压着花牧月肥硕的乳房,胯部则是四下扭动,若有若无地磨蹭其藏在裙下的肉棒。
沙沙的声音响起,两人的氛围从原本的相峙变为了旖旎,她表现得不慌不忙,反而是有几分戏谑,仰起螓首,张开小嘴,朝着娘亲粉嫩的脖颈吐了一口热气,才缓缓道:“娘亲,你说的是攻下狮心城的任务吗?紫菱已经完成了哦!现在整座都城都在邪月神教的控制下呢!”怎么可能!
花牧月瞳孔微缩,感到难以置信,连身体上传来的异样触感都没有注意到,而是探手抓住女儿肩膀,出声逼问道:“狮心城守备森严,易守难攻,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之攻破的?”她正为攻打狼牙城之事头疼,邪月教众人员分散,也难以隐蔽地将大批的百姓转化成月妖,颇有无计可施的感觉。
但这比起都城狮心来说,难度已经算小了,因此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敢相信女儿说的话是真的。
因为失神,她放松了戒备,丝毫没能察觉花紫菱准备反守为攻,正悄然撩起遮臀的短裙,露出粗硕坚挺的肉棒,顶着轻薄的睡裙挤向自己的腿心,磨蹭那水淋淋的花缝。
花紫菱咯咯直笑,神情妖媚,先是后退一步避开娘亲抓握自己肩膀的小手,随后伸手复住其饱满弹实的硕乳,一面享受乳肉的温润与滑腻,一面发力将这具僵硬的玉体推坐在木椅上。
做完这些,她垂首俯视花牧月美艳的面容,心里有着莫大的成就感,一直以来,自己在与娘亲的争斗中都未能占据过上风,因为实力差距太大、地位也不相称,能有如此胜利,真是难得。
嗅闻着琼鼻间传来的芳香,她感受到了自身情欲的上涌,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炽热地盯着还在失神的花牧月,思考该如何对待自己这身处高位、的娘亲。
火热的臀部落在冰凉的椅面上,令花牧月逐渐清醒过来。
她的面色不太自然,暗含淡淡的渴望与挫败,却知自己不能露了怯,因而缓缓背靠木椅,看向女儿。
她摆出了一副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姿势,纤白的素手托着光洁的下颌,柔软的细腰紧贴坚硬的椅背,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美腿交叠翘起,轻轻摇晃,微微仰起的俏脸娇艳明媚,铺在披散的银发间。
她的睫毛长而卷曲,此时不断颤动,明亮的眼眸倒映着女儿古灵精怪的面容,水润红艳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段稍显冰冷的话语:“快说说吧,你采取了怎样的计策?”猛然听到娘亲语气冷淡的言语,花紫菱还真有些害怕,但当她强忍着心悸细细观察娘亲时,却发现其脸上的色厉内茬,再结合着打探到的消息,心里顿时一定。